鄭春雲斬釘截鐵的說道:“正是太白公,所以兒子已經向李將軍表了態,母親就留在李府養病,等下兒子就陪弟弟去見太白公。”
鄭母嘆了口氣說道:“常奴,可苦了你了,你雖然進了宮。但是娘還是將你看作自己的好兒子,這事情你拿主意吧。娘相信你的眼光。”說完精神就有些委頓,畢竟才醒過來身體非常虛弱。
鄭克儉在旁邊睜大眼睛聽著母親和哥哥的對話,他畢竟才十歲,很多事情是懂非懂,不過只要母親沒事他就開心得很。
鄭春雲見母親神色疲倦,就拉著弟弟起身說道:“娘好好休息,我和弟弟出去了。”
見母親閉上眼睛,鄭春雲就和弟弟輕手輕腳的退出門去,一出門就看見李佐國還站在廊下,鄭春雲就拉著弟弟過去再次跪拜在李佐國面前,說道:“李將軍的大恩常奴記在心上,無以為報。”說完就連連磕頭。
鄭克儉也跟著哥哥磕頭,李佐國連忙扶起兄弟倆,說道:“常奴你不必如此,我幫助你們這事不用再提了,這就跟我去見我師父太白公吧,對了,以後別叫我李將軍了,就叫我的名字吧。”
鄭春雲死活不肯,最後只稱呼李佐國為“公子”,李佐國無奈,只有由他去了。
鄭春雲和弟弟站起來跟在李佐國身後往後院走去,多的話鄭春雲不再多說了,他的心裡下了決心,李佐國不過和自己萍水相逢,就能夠伸手幫自己這樣大的忙,自己這條性命也就交給李佐國了。
到了後院李佐國在李白居住的小樓下叫下人上去通報一聲,怕師傅還沒有起床呢,李白昨日宿醉,誰知道回來之後又上床補覺沒有?
少頃僕人下來報告說李白叫李佐國上去,李佐國就帶著鄭氏兄弟上樓,進了門見到李白正坐在桌前看著桌上的一堆手稿,李佐國就跪下給師傅問安,鄭氏兄弟知道這就是有名的詩仙太白公了,連忙跟著跪下。
李白見李佐國帶了兩個小孩過來,有點詫異,就叫他們都起身坐下,然後說道:“佐國,怎麼帶了兩個小孩過來?”
李佐國就將鄭春雲家裡的事情說了,然後說道:“師傅,這鄭克儉七歲入學,聰明好學,就煩勞你再帶一帶了。”
李白聽完李佐國的述說點點頭,反而對在宮裡做事的鄭春雲比較感興趣,拉過鄭春雲上下大量一番,捏捏鄭春雲的肩膀,又按按鄭春雲的腰,看完了不停的點頭,又問了鄭春雲一些問題,比如何時進宮的啊,小時可練過武之類的。
鄭春雲哪知道是這個場面,只得一一回答了,然後用眼神看向李佐國,意思是:不是陪我弟弟過來拜師的嗎?怎麼折騰起我來了?
李佐國也覺得李白好像弄錯了物件,難道是昨天酒喝多了,現在還在醉中?李佐國就咳嗽一聲說道:“師傅,弟子是帶這位鄭克儉來拜師的,不是這哥哥鄭春雲公公。”李佐國加重了“公公”的語氣,提醒李白不要弄錯了物件。
李白“哦”了一聲就轉向鄭克儉。就問鄭克儉學業上的問題,學了多少字啊?開始讀什麼書了?鄭克儉也不怯場,顯然對自己學過的很有自信。一一作答,李白提了幾個鄭克儉學過的東西的問題,見鄭克儉回答得有板有眼,而且自信十足,小臉一臉嚴肅,也點點頭,說道:“不錯不錯。小小年紀學問紮實,可見下的苦工不少,佐國。你隨我進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
說著就進去裡間,李佐國和鄭春雲兄弟都一頭霧水,李白有什麼事情不在外面說而要到裡面去說?李佐國就給鄭春雲一個安慰的眼神。站起身也走到裡間去了。
一進去李白就對李佐國說道:“佐國。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