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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這個年紀時,雖然還差白虎一截,也算是師門中的神童了,還沒有她一半的功力。”

唐回瀾杏眼圓睜,柳眉倒豎,腮幫子氣得鼓鼓的,大聲對著炎麟說道:“現在會武功的小孩並不多。還有,我不是”小妹妹“,今年已經滿十五歲了!登徒子。”說完便留下一臉詫異的炎麟,頭也不回、氣沖沖地走出去。

一旁的藍衣強忍笑意,同時心下慶幸,幸虧向來言語有禮的他,在初見到唐回瀾時,稱她為“小姑娘”,而不像不拘小節又心直口快的炎麟直稱“小妹妹”,否則他可能會比炎麟早一步躺在地上,那麼昊天門第一軍師的英名將毀於一旦。

氣呼呼的唐回瀾,衝出狂獅的房間後,便不停地罵道:“什麼”小姑娘“、”小妹妹“、”請你去喝一杯茶“,我看這名聞江湖的八旗,都是些不正經的人物。”快步離開的她,不料在迴廊轉角處,和同樣是迎面疾走而來的男子撞個正著。正在氣頭上的唐回瀾,眼見就要撞到對方懷裡,心想:我雖然是個還沒發育完全的“小妹妹”,也不能讓你撿了便宜。五指疾張,已抓住對方的手腕,摧動橫向勁力,便要將這陌生男子當作出氣筒,摔到庭園水池中。

不料,這男子的內力竟是驚人地純厚,一瞬間便化解橫向的力道,唐回瀾不但沒將他摔到水池中,反而因對方的勁力大強而跌入男子懷中,而這男子似乎是怕個頭小小的唐回瀾摔傷了,連忙袍袖一拂,將她抱住。

唐回瀾掙扎著站起來,抬頭一看,眼前的男子是個白衣儒生,溫雅的面容上有著幾分驚訝,開口說道:“小……”待看到唐回瀾那氣得像想將他一拳打扁的可怕眼神後,便不自覺地將“姑娘”兩個字硬生生地吞下去,唐回瀾又羞又氣地一跺腳,再罵聲:“登徒子!”便氣沖沖地離開了,留下一臉迷惘的白衣儒生。

白衣書生喃喃道:“這小姑娘內勁不弱啊!不知是哪位武林名家的弟子,可是,她為什麼罵我登徒子呢?”

白衣書生揹著這一時還解不開的疑問,步入狂獅的房間,不一會兒,便聽到藍衣的聲音:

“慈,你可來了!只要你一到,我們就有把握大破百禽樓了。”

※ ※ ※

“好笛!這古墓里居然還有如此精品來陪葬,真是風雅。”唐無波驚喜地看著手中通體潔白的玉笛,行家的她,一眼就看出這把玉笛是上品。忍不住技癢,舉起玉笛湊上櫻唇,嗚嗚地先試了幾個音,吹了個五聲音階,調過音準後,輕快的旋律在寢居里迴響著,陰沉死寂的地下玄宮頓時有了色彩。

瞭亮的笛音使閉目養神的江寒天睜開了眼睛。

很悅耳,這首曲子似乎在許多年前聽過,江寒天如此想著,記憶絕佳的他,馬上搜尋到曲目,是叫“姑蘇行”吧!是傲天的拿手曲目之一。

江寒天對音樂向來沒有喜好。從小接受嚴苛武功磨練的他,早就習慣老僧入定、心地空明的境界,對於聲、色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音樂歌曲會分散注意力,同時影響判斷,對江寒天來說,沒有比正確無誤的判斷更重要的事了,所以,會使判斷偏離的感情,是障礙,也是失敗的元兇。江家三兄弟的母親楚嫻曾幽幽嘆道:“寒兒是練武的奇才,但是卻毫無生為”人“該有的情感和樂趣。”

唐無波似乎是個笛藝高手,江寒天心想。因為連向來對音樂冷感的他,也因唐無波輕快的笛韻而感到心情舒展。

“啊!這是什麼。”

唐無波吹笛過癮了,回頭看江寒天似乎在低頭凝思,於是東走走西晃晃,不一會兒繞到仕女圖前,再度欣賞高超的丹青技法,看那翩翩飄帶,忍不住伸手觸控,一模之下,突然覺得手觸處有些異樣,掀開圖卷,發現牆上隱約有一道門的痕跡,好奇的她伸手一推,牆壁竟應聲而開。她忍不住驚呼一聲。

江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