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再這樣下去她會堅持不住的!於是她毅然決然地將她遞迴給了阮婉。
“不玩了?”
“……嗯。”TAT真的好想知道啊撓牆!
“?”
阮婉有些茫然,其實她如果細想肯定是能知道原因的,然而,她現在的全部心神已經都飛到了別的地方,自然也就沒空在意這些。而如果說剛才她還對堵車無所謂的話,現在就對它充滿了怨念——堵什麼車啊,快點快點快點!
也不知是不是她暗地裡的碎碎念真的起了效果,在堵了一個多小時後,道路總算是暢通了。
一路無話。
到達時,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多。
喬毅停下車後,對阮婉說:“是先報道還是先吃個午飯?”
“先報道吧。”阮婉回答說,與此同時,她掏出手機發了條簡訊——
【我已經到了,正準備報道。】
幾乎是下一秒,學校某處……
悅耳的簡訊鈴聲在大學校園中響起屬於常態,不過,聞聲去看也是大多數人的本能,路過的行人下意識看過去時,只看到一位二十出頭的青年表情欣喜地從褲袋中拿出有著深黑色外殼的手機,他相貌英俊,個頭約一米七八左右,身穿淺色休閒服。在看清楚手機螢幕的瞬間,他驀地笑了。
任誰看到都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極暖的笑容。
且,這個青年在笑起來時,右邊臉上有著一個淺淺的酒窩。
這人,正是杜錦年。
三年的時光,足以讓熟悉的人變得陌生,也足以讓陌生人變得熟悉,正如他和那個被他喊做“阿婉”的可愛女孩。雖說高中時他就有了作為交換生到這所學校就讀一年的念頭——因為它是媽媽的母校,但不可否認,她的存在讓他下定了最終的決心。有時他會覺得這可真巧,她夢寐以求的大學和他想來的,居然是同一所。
不僅如此,在其他方面,他也覺得她和自己相當契合,契合到好像認識了很多年。
有時候他真的會想,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緣分”這種東西,那麼它大概就存在於他們之間吧。
而現在,他終於有機會真真正正地確認這一點。
不過首先,他要解決一個問題。
“這位同學,請問下,”他叫住一個路過的行人,“學校大門該怎麼走?”沒錯,剛剛安置好一切的他……迷路了,不過這沒什麼好丟人的,這所有上百年曆史的大學不僅大還經歷過若干次改造,內部的路線對於一個新人來說,實在是過於錯綜複雜了。
被他叫住的那人微挑起眉,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問道:“你問我路?”
“……是的。”杜錦年心中驀地浮起了毛骨悚然之感,背脊上的汗毛都不自覺地豎了起來。他努力壓抑住這種莫名而來的微妙感覺,疑惑地問,“請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這人卻答非所問:“大門在那邊。”說罷,他抬起手指了一個方向,並且態度很好地指起路來,“你順著這條路走過去,會看到一個林子,再穿過林子,就能看到一座藍色的大樓,再饒過它到了。”
杜錦年有些疑惑,因為他一路進來時並沒有看到什麼林子和藍色大樓。
仿若看透了他內心的疑問,被他叫住的年輕人開口說道:“那是近路,只有老生才知道。”說完,他聳了下肩,轉身離開,“當然,信不信隨你。”
“……謝謝。”杜錦年誠懇地道謝。
他想不出一個素未謀面的人有什麼理由會騙自己,而且這種事也沒有半分好處。只是,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對方,就是怎麼都想不起來。不過看對方的表現,應該是他記錯了吧。
被問路者注視著杜錦年的背影,神色莫名的眼眸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