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兩人嘻嘻哈哈鬧了一陣,便坐在一旁的藤椅上,聊天,偶爾吃幾口王嫂送來的糕點和早餐。
這裡的氛圍真的很好。
天也是藍的,草也是綠的,連空氣也多了一抹清新。
“左少今天還沒有起來,真是罕見。”高野真是個烏鴉嘴,哪壺不開提哪壺。
左小安瞥了他一眼,卻還是將視線投向了遠處二樓的那一間房間,卻看見陽臺上,彷彿站著一抹白色的身影。
啊。
她驀地收回了視線,臉頰微微的開始滾燙,那是爹地。
碎金的陽光,饒是甚好,灑在玻璃材質的陽臺上,為那抹邪魅的身影鍍上了一層光影的矜貴氣息,如同十八世紀高貴的公爵一般。
他好像剛剛起床,洗了個澡,穿著浴袍,而且頭髮也有一些微微的溼潤,而且,他竟然在做健身鍛鍊。
她的視力一向很好,所以將他的結實胸膛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得不承認,他真的不僅僅是隻漂亮的花瓶。
線條流暢的體魄,完美的肌肉,高大的身軀如阿波羅太陽神一般,健美。
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起來,她聽見一旁的高野低聲問道“怎麼了?”
她伸手指了指那邊,卻聽見高野開始嬉皮笑臉的打趣道:“唷,小女孩害羞咯。。。。。。!”
“高野,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高野幸災樂禍地點點頭,做出一副很怕很怕的表情,嘴裡還不停的添油加醋:“是喲,是喲,我怕,我怕某人去上級哪兒去告狀,我就慘咯。。。!哈哈哈哈。”
對於左小安和左夕蘄之間的感覺,關係,最清楚不過的,應該只有高野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別人也許不能夠理解,而高野很明白地知道這一點。
畢竟,他深知這兩個人的性格和個性,他們之間缺少一個點破的人,只要一個突破點。才能夠使得他們之間不再彼此傷害。
左小安捂著紅透滾燙的臉頰,無奈地躲避掉高野的意有所指,跑進了別墅裡。
她徑自跑上了二樓,想要進房間拿了自己的包包,就出門去找阿司。
手還未把上她房間的門把,卻聽見一旁的那扇門被緩緩的開啟,而旁邊,正是左夕蘄的房間。
她的腳步微微頓了一下,目光不自覺追隨了過去。
一旁的黑色烤漆玻璃門緩緩被開啟,她錯愕的看著左夕蘄一身白色黑花紋的運動服,從房間裡走出來。
他今天竟然穿了一套運動服?
真的很罕見。
在她的印象裡,左夕蘄一直都是穿著一套正裝,即使沒有合體的西服外套,他也從來都只穿著一件昂貴的襯衫。
這樣的運動服其實很簡單。
剪裁也十分地簡潔明瞭。
而穿在左夕蘄的身上,卻彷彿增添了一份穩重昂貴的貴族氣息,如同是擺在最高階的櫃檯上的精品。
“爹地。”
她習慣性的叫出了聲,一雙水眸卻還是泛著清漾的水澤,格外的水潤迷人,彷彿夏日那池塘裡的水珠,在荷葉上跳躍著,散發出靈動的光芒。
左夕蘄站直了身子,修長的腿襯得褲子很筆挺,雙手隨意的伸進褲袋裡,卻添抹了一絲矜貴的慵懶之氣,極其迷人。
“嗯。”左夕蘄淡淡的開口,朝長廊的另一邊走去。
就像是一直以來的習慣一般。
相見了,他就向左走,而她卻往另一個方向漸行漸遠,唯一能夠做的,只是靜靜的踱步,目光梭巡著他的背影,看著他挺拔邪魅的背影漸漸地消失在轉角處。
左小安靜靜的站著,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