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可以問問她那個好朋友,
不過鳳喜那個好朋友也許不敢承認,沒奈何,我只有讓二嫂您看看這個……”
他探懷取出了那面“日月令旗”,道:“二嫂應該知道這是什麼?”
柳瑤紅美目猛睜,脫口驚叫:“‘日月令旗’……”
燕翎道:“是的,二嫂,這面‘日月令旗’雖不足以證明我是燕家的燕翎,但至少可以
證明我這個人並不壞,是不?”
柳瑤紅道:“您何來這面‘日月令旗’?”
燕翎倏然一笑道:“有位奇人交給我代她執掌的。”
柳瑤紅道:“這麼說,您是掌令。”
燕翎收起了“日月令旗”,道:“叫我燕翎,二嫂。”
柳瑤紅圓睜美目道:“今兒晚上的事太出人意料,太出人意料了,我們做夢也沒想到您
不是白玉樓,做夢也沒想到您是掌令,燕少爺……”
燕翎道:“叫我燕翎,二嫂。”
柳瑤紅道:“不管您是那一位,我該先見見掌令。”話落她向著燕翎施下禮去。
燕翎沒動,道:“‘令旗’在身,我只有受二嫂一禮了。”
郭鳳喜掙扎著要坐起:“二嫂,我……”
柳瑤紅忙過去扶她坐起道:“你要幹什麼?”
郭鳳喜道:“我也該拜見‘日月令旗’。”
燕翎道:“鳳喜,你有病,這一禮可以免。”
“不!”郭鳳喜道:“我能起來。”她由柳瑤紅攙扶著,居然真下了床。
柳瑤紅驚喜地道:“鳳喜,你,你好了。”
燕翎又何嘗看不出,心頭猛跳,正暗感到高興,郭鳳喜那兒已由柳瑤紅攙扶著盈盈拜下,
一拜之後,柳瑤紅又把郭鳳喜扶回床上坐下,郭鳳喜額上微見香汗,柳瑤紅忙找塊手巾給她
擦了。
燕翎道:“鳳喜身子還虛,二嫂扶她躺下吧。”
柳瑤紅要扶。郭鳳喜搖頭道:“不,沒病的人躺著也能躺出病出來,這些日子躺在床上
不能動,都快把我急瘋了,今兒個好不容易能下床了,我才不躺了呢。”
柳瑤紅轉望燕翎,道:“這倒也是,那就讓她坐會兒吧,真支援不住的時候再躺下來也
來得及。”
燕翎一點頭道:“二嫂,時候不早了,請把鐵大哥他們幾位的穴道活開,我跟他幾位解
釋解釋之後還要趕回去。”
柳瑤紅道:“大哥他們的穴道我能解麼?”
燕翎道:“我用的是普通手法。”
柳瑤紅道:“那就好辦了。”擰身走了出去。
郭鳳喜道:“你要走了?”
燕翎道:“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郭鳳喜低下了頭:“那……你什麼時候再來?”
燕翎道:“現在情形不同了,往後我會常來的。”
只聽鐵明在外頭問道:“姓白的人呢?”
燕翎立即揚聲應道:“鐵大哥,人在這兒。”
外頭颳起了一陣風,鐵明帶著風撲了進來:“姓白的,你……”
話沒說完,人已撲到,他怒氣滿面,就要出手。
燕翎探懷取出那面“日月令旗”一展,道;“鐵大哥,且慢動手。”
鐵明一怔,顧生生收住撲勢,道:“這是……”
柳瑤紅等跟了進來,柳瑤紅道:“大哥,這是‘日月令旗’!”
鐵明兩眼暴睜,叫道:“‘日月令旗’?你怎麼……”
柳瑤紅到了他身邊,道:“大哥,他不是江南白玉樓,他是關外燕家的燕少爺,
也是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