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說,錄口供的時間不能太久,病人的身體還很虛弱。”那名護士卻生生地說道。
“我們省得,謝謝。”女警對護士微笑道。
護士出去了,剩下兩名警察和古勇復,那名男警明顯是下屬,主導應該是這名女警。
“你好,古先生,不用說你也知道我們是警察,我的名字叫簡潔,這位是我的同事,付承。”女警介紹道。
“你們好。”古勇復雖然為人淡薄,可基本禮儀還是不缺。
“我們是為了調查三個月前一件聚眾鬥毆的案件,有證據直接指出古先生參與其中並且是主事人之一,我們來是想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並做一份詳細的筆錄。”女警不緊不慢地說道。
古勇復聽事情已經過了三個月,也沒有驚訝,昨天醒來的時候,醫生把這所有的情況都跟自己說過,要不是過了三個月之久,自己這一身傷,不可能癒合到現在這個狀況,這些倒是無所謂,唯一讓他在意的是自己缺席了這麼久的課,而且考試也沒能參加,這次缺考,弄掉了他全年級頭名的名次,這可關乎他的學費啊,不過好在能補考,現在寒假已經結束,學校重新開學,等出院以後,一定要立刻復學才行。
女警簡潔一句話,自己就成了主事人之一,古勇復也沒太在意,他不是第一次跟警察打交道,這是慣用伎倆“先聲奪人”。
“有什麼問題,就請問吧。”古勇覆沒有做出什麼語言上的糾纏,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反正口供錄完,還要等他們取證,如果太過糾纏語言上的毛病,難免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失去主動權。
簡潔看到古勇復不接招,心中也為之讚歎,大部分人在看到自己這身制服就有些不自在,像古勇復這樣泰然自若真不多見,何況他才17歲,不過欣賞歸欣賞,是可不能由著你來主導。
“古先生,三個月前,也就是2011年11月2日,你是否參與了城北郊區廢工廠的聚眾鬥毆?”女警開始問話,男警拿筆開始記錄。
“確切地說,我是被招呼過去被別人毆。”聽到女警咄咄逼人,硬是要給自己扣上一定“主事者”的帽子,古勇復也直接反駁道。
“這麼說,你是受害者?”簡潔問道。
“是的。”
簡潔微微一笑,手一攤,男警付承從公文包裡拿出一打檔案。“這裡有三份醫療報告,人你應該熟悉,就是被你毆打的三個人,其中兩人重傷,可能終身臥床不起,另一個是腦震盪,憑著這三份報告,你還說你是受害者嗎?”
古勇復也是微微吃驚,腦震盪那個應該是那個長毛混混,畢竟被自己用鐵棍敲在頭上,鄧成的那一下自己也下了狠手,但真沒想到會讓他終生臥床,而牛金就不好說了,當時的情況很奇特,自己好像是看見了事情的發展的始末,可自己又有些模模糊糊的,總不能告訴警察自己鬼上身吧,那口供也不用錄了,直接送往精神病院。
古勇復不能否認這件事,畢竟的確是自己動的手,相信警方已經有了充足的證據,即便是這樣也不能任人宰割。“簡警官手裡也應該有一份我的醫療報告吧,而且事情已經過了三個月,相信應該有不少證據能證明當時的所發生的情況,從這些應該能分析出我的話是真是假。
“現在是我在問你話!”簡潔沉聲道:“警察怎麼辦案不需要你來教,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多餘的話不用說。”
看來簡潔不想跟自己耗下去了,直接改用威逼,不過古勇復也不是被嚇大的。“簡警官,我看這樣吧,你也用不著嚇我,我原原本本將那天的事跟你說一遍,是非曲直就由你來判定,你手上握有不少證言,如果和我說的對不上號,儘管和我對質,你看如何?”
“砰!”女警簡潔還沒發火,可做筆錄的男同事忍不住了,將手上的筆錄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