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邊。
“爸跟你說了他要調走的事嗎?”周茜問。
秦峰在床上另一邊躺下,伸手抱住周茜,周茜很乖巧地靠在秦峰懷裡。
“嗯,說了。我想要來送他,他不讓。”
“爸的性格你也知道,哎,他年紀也大了,身體一首都不好,我很不願意他這個年紀了還到處奔波,可我也知道他對組織的忠誠,只能答應。”
“爸離開之後,這套別墅我也打算賣了,說真的,有點捨不得。”周茜了眼屋頂感慨地道。
當官本就如此,只要想當領導,就必須忍受這一輩子西海為家的漂泊,周啟明如是,謝志國如是,他秦峰也如是。
自古以來,忠孝兩難全,家國也只能重一樣。
“洪月的事你想好了嗎?”周茜問。
秦峰很怕周茜問這個問題,因為他害怕回答這個問題,也害怕做這個選擇。
“我們今晚上不說這個事了好不好?”
“那說什麼?”
“說我們現在該說的事。”
“什麼事是該說的事?”
“比如我現在想要你!”
“你個流氓……”
周茜話還沒說完,秦峰就己經翻身壓在了周茜身上,用嘴堵住了周茜的嘴唇,沒讓周茜把剩餘的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