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一舉一動,都被人家看到了,哪裡還會給你留機會啊。”木老爹苦笑著搖搖頭,喘息了一陣,又沮喪的說道:“當年二爺武技那麼好,都不是孫策的對手,沒想到孫策的兒子居然也如此驍勇,難道老爺的仇,我們就沒法報了?”
“老爹……”嚴飛燕想要反駁,又有些底氣不足。她一直自詡武技不錯,可是今天在孫紹面前卻一點還手之力也沒有,就連孫紹身邊的女人,看樣子武技都比她高明多了。她帶過去的那些人都是夷人中的勇士,但是在孫紹身邊的親衛面前和小孩子一樣,幾乎沒有給孫紹造成任何威脅。自己費了那麼多的心思,靠賣弄色相才接近孫紹,本來還以為得計,現在聽木老爹這麼一說,好象也和兒戲沒什麼區別,反倒平白的便宜了那個豎子,付出了這麼大的犧牲,最後還被他奚落了幾句,真是氣死人了。
木老爹見嚴飛燕臉色變幻,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得閉上了嘴巴養神,剛才這一陣折騰,已經讓他筋疲力盡了。
第二十一章 武器的批判
在東治玩了兩天,孫紹等人滿載而歸,回到船廠的時候,兩艘戰船已經改裝完畢,葛衡很有信心的對孫紹說,只要不遇上颶風,他可以保證這兩艘船不會有傾覆的危險。孫紹十分滿意,他特地到艙底去看了裝好的配重,雖然看不出什麼名堂,卻安心了許多。回到飛廬(兩層樓船的上層艙室),他在剛剛改裝好的案几前坐好,用力的拍了拍嶄新的案面:“思真,這些都是你設計的?”
“沒什麼,我只是讓他們把固定的改成可以裝卸的罷了,一成不變總是讓人厭煩的。”
“嘿嘿。”孫紹笑了兩聲:“怎麼樣,越將軍有沒有挽留你?”
“給了個大匠師的職位。”葛衡輕描淡寫的說道:“不過我沒興趣,我還想跟著少主去交州,據說那裡有很多西夷來的船,與我大漢的船隻頗有不同,我想到那裡去看看,長長見識。”
孫紹咧了咧嘴,暗自慶幸,這年頭還是不重視做技術的,葛衡這樣的奇才,越海居然只開出大匠師的條件,大匠師聽起來好聽,其實還是個工頭,年俸不過四百石,也就是一小縣長的待遇,葛衡在他這兒可遠遠不是這個數。除了錢之外,還有尊重,這可是越海給不了的。
橋月送上茶來,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隨後又退了出去,孫紹端起一杯茶,淡淡的問道:“這次遊歷嚐到甜頭了?”
“嘿嘿,正是。”葛衡憨厚的笑了笑,端起茶喝了一口,感慨的說道:“少主說得對,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閉門造車是不行的。這次出來不過幾個月,但是大開眼界,收穫良多,再也不敢向以前一樣自以為是了。”
“果然如俗語所說,熟了的麥子總是低著頭的,只有半空的才高高的昂著。”隨著一聲讚歎,沈玄跨進艙來,笑著對葛衡拱了拱手:“思真,你現在的氣度比起前幾個月來,可沉穩了不少啊。”
葛衡和沈玄也是熟人,不過以前沈玄自恃清高,不太瞧得起他罷了,現在都是孫紹的賓客了,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當然要客氣一些。他笑了笑:“默之的進步,更讓我望塵莫及啊。”
沈玄嘴一癟,掃了孫紹一眼,不再提這個話題。葛衡說得不錯,他這十幾天在孫紹面前吃的癟太多了,無意之間,也和以前的恃才傲物有了不少變化。他掩飾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聲說道:“少主,嚴家的人已經出海了,我們的人已經上了船。”
“嗯,跟著就是了。”孫紹點點頭:“先把情況摸清楚再說,不要輕舉妄動。”
沈玄沉思了片刻:“少主不打算對他們動手?”
“動什麼手啊。”孫紹苦笑一聲:“嚴家已經這樣了,何必趕盡殺絕,欺負一個弱女子,沒什麼意思。如果她以後不來惹我,這件事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