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想知道的是,魏國在方面的準備充分嗎?你如何能讓我們相信,你們有足夠的實力應付這場戰爭?”
“這……好象不太方便告訴你們吧?”夏侯尚皺起了眉頭:“我魏國的軍事部署,那可是機密。我們來越國,只是想求購一些軍械,並不是合作,孔君似乎有些誤會了。”
孔竺並不以為忤,他只是笑笑:“夏侯將軍,並不是我想刺探魏國的機密,我只是不想我越國出產的利刃最後砍在我大漢人的身上。你們如果不能讓我們相信你們確實是想征討西羌,嘿嘿嘿,恐怕我們不能賣一口刀給你們。”
“豈有此理。”夏侯尚火了,他騰的站了起來:“我要見你們大王問個究竟。”
“將軍稍安勿燥,這正是我家大王定下的規矩。”孔竺不緊不慢的說道:“而且是我越國公卿一致的看法,就算夏侯將軍與大王有姻親之故,能說服大王出手相助,可是如果公卿決議不能透過,這筆生意還是做不成的。”
“哼哼哼哼……”夏侯尚嗤之以鼻,覺得孔竺真是一派胡言,如果說孫紹不同意,這筆生意做不成那他還相信,說孫紹同意了,公卿不同意,這筆生意還是做不成,那可成了笑話了,這越國究竟還是不是孫紹的越國?他不耐煩的一揮手:“閒話休提,待我見了你家大王自見分曉。”
楊修也覺得孔竺有些故弄玄虛,冷著臉站了起來:“請孔君通報一聲。”
孔竺點點頭:“那二位在驛館稍待,大王有空時,自然會接見二位。”說完,客客氣氣的行了禮,走了。楊修覺得不安,他對氣呼呼的夏侯尚說道:“將軍,你是不是想辦法見見令愛?”
夏侯尚點頭應了,隨即派人進宮請見,時間不長,夏侯徽派人請夏侯尚進宮相見。父女一見面,還沒說話,夏侯徽眼圈便紅了,投入夏侯尚的懷中,喜極而泣。夏侯尚嘆息一聲,撫著女兒的肩膀說道:“孩子,苦了你了。”
“不苦。”夏侯徽含淚帶笑的說道:“大王對我極好,只是想念阿翁、阿母以及兄長。”
夏侯尚也有些黯然,他用粗糙的手抹去夏侯徽臉上的淚,盯著夏侯徽的眉眼看了一會,忽然皺起了眉頭,拉著夏侯徽的手緊張的說道:“孩子,他不喜歡你嗎?”
夏侯徽莫名其妙:“此話從何說起,大王對我很好啊。”
“那……那為什麼你現在還是……”夏侯尚久經風月,經驗豐富,他一眼就看出了女兒還是處子之身,只是這話當著女兒的面不太好意思說出來。夏侯徽也聰明,她很快明白了父親的意思,臉紅了,忸怩了一陣,這才輕聲說道:“大王說,女兒還小,要……要待身子長成……才……不傷身體。”
“哪來的鬼話?”夏侯尚話說了一半,又咽了回去,他沉默了半晌,不敢相信的看著夏侯徽:“他真是這樣想的?”
夏侯徽臉紅得象似要滴血,她嬌嗔的扭過身子:“阿翁,女兒還會騙你嘛,他的確是這麼說的。”
夏侯尚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又有些慶幸的說道:“想不到你倒是個有福氣的,能找到這麼一個知道疼人的夫君,雖然不是正妻,倒也值了。”
夏侯徽詫異的看著夏侯尚,很快從夏侯尚那不加掩飾的高興中知道了答案。她原本以為孫紹是敷衍她,所以才一直沒有與她同房,可是她知道夏侯尚於此道頗為熟悉,他如果說確實有這麼回事,那說明孫紹真是為她考慮才這麼做的,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甜蜜,神態更顯得羞答答的,自有一番猶帶著些青澀的迷人風韻。
夏侯尚是風月中人,對女兒此刻的心思自然能猜出一二,他笑著搖了搖頭,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特別是解釋了這件事對曹丕的重要性,希望夏侯徽能幫著說說好話。既然孫紹對她這麼關愛,那她應該多少能幫點忙。
夏侯徽蛾眉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