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紅的,看著坐在地上抓住頭髮額頭上全是冷汗的趙閒,她忙把棍子丟到一邊,蹲下身扭捏的問道:“你,你沒事吧?”
沒事?要不你來試一下?趙閒很想把怡君按住狠狠衝她的大屁股抽幾下,這是到了哪門子血黴,此女典型的胸大無腦。
怡君一臉愧疚,又不好意思檢查那個地方,只能臉紅紅的掏出一塊手帕,給趙閒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小聲道:“對,對不起,我也是為你好……”
為了我好?都快斷子絕孫了也叫為我好?趙閒實在忍不住抬手抓住怡君的手腕,咬牙切齒的道:“怡君姑娘,你為何突發奇想教趙某武藝?我那兒得罪你了?”
怡君忙抽回自己的手,看著趙閒氣憤的摸樣,她委屈道:“你現在從軍入伍隨時都有可能上戰場,若無點武藝防身很危險的,我只是怕你戰時遇到危險才想教你武藝。”
原來如此,趙閒瞬間無話可說,怡君說的也有道理,他這身力氣在世上估計少有敵手了,但力氣歸力氣和武藝是兩碼事,上了戰場個人武藝的作用雖然不大但總比沒有好,念在怡君一番好意,趙閒也不好怪她。
趙閒齜牙咧嘴忍了片刻疼痛才消減,他鬆了口氣慢慢站起來,看著怡君不好意思的模樣,無奈笑道:“多謝姑娘的好意,只是你這沒輕沒重的,我怕好沒學會就被你打死了。”
怡君臉色漲紅道:“我只是許久沒使這套槍法手生而已,練習幾次就好了,教你絕對沒問題的。”
趙閒無奈點點頭,撿起木棍揮舞了幾下:“好吧,我相信你一次,不過你要記住,有些地方是不能打的。”
“嗯~”怡君臉上一紅,也撿起地上的木棍,手腕輕輕一震黑沉的長棍便顫巍巍的彈了幾下。她雙手持棍嬌聲道:“接好了,呵!”
“啊!”一聲慘叫傳出又戛然而止,幸好此處離營房教遠無人居住,只有幾隻耗子探出頭謹慎的望望,又縮了回去。
翌日清晨,因為是冬天,天色陰暗,深冬寒風刺骨,凍得臉頰生疼。四處還黑乎乎一片,牆邊老樹和枯草上還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霜花,一片片房屋的頂上也雪白的,看樣子昨晚下了雪。
先鋒營眾多軍士早已穿戴洗漱整齊,快步跑到了先鋒營的訓練場上集合,數千人集體站在寒風中黑壓壓一片,撥出的熱氣讓寬大的場地有種雲裡霧間的感覺。
“閒哥,你臉上怎麼青了一塊?”胡一刀裹著新發的黑色武服,哆哆嗦嗦的站在人群之中,臉上因為天冷凍的發乾。
“昨晚起夜摔了一跤,一不小心碰牆上了。”趙閒隨意回應了一句,精神不振的打了個哈且顯然沒睡好,昨天晚上他被怡君那沒輕沒重的女人折騰了半宿把他累的夠嗆,怡君倒是興趣無窮玩的挺開心,失手不知多少次後才悻悻收手,還說明天晚上繼續,趙閒心裡恨不得把她摁住也沒輕沒重的收拾她半晚上。
摔一跤把額頭撞青,難道臉先著地的?胡一刀幸災樂禍的悶笑了幾聲,便不再言語。
此時場中靜悄悄的,凍的哆哆嗦嗦的嶽季恆穿著一身武服站在前方訓話,眾人則凝神傾聽眼睛卻不時瞄瞄開飯的地方,看來肚子都餓了。
嶽季恆小臉凍的煞白不停的搓搓胳膊鬥幾下,站在點將臺上看著下方的趙閒,他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冷笑,開口大聲道:“趙閒胡一刀出列!”
這傢伙,一大早就找我事情,煩不煩?趙閒心中暗罵了一句,快步跑了出去。
嶽季恆搓搓雙手,露出一絲關切的笑容,對著趙閒道:“你們二人昨日才參軍入伍,有些規矩還不熟悉我藉此來介紹一下,軍中將士需每日卯時起床集合,先要負重二十斤在金陵城中的街道跑上一圈,活動身子後才能開始吃飯,你們二人剛來恐怕很難做到,因此本將軍想了個方法,來幫助你們儘快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