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趙閒快點離開。
“來我餵你。”趙閒可沒有離開的意思,殷勤的用筷子夾起一個,遞到了她嘴邊。
“你…”安夫人臉上一紅,羞氣的瞪了趙閒一眼:“你有完沒完,我這麼大的人,那用得著你來喂。”見趙閒死纏著,她只能自己用筷子夾起一個,象徵性的咬了一口,然後道:“你可以走了,別逼我動手。”
“別這麼兇嘛。”趙閒訕訕笑了一下,又把水遞到她手上,漫不經心的問道:“柳姐,你今年多大?”
“我…”安夫人聞言娥眉微皺,剛剛抵到嘴巴的小餅也放了下來,抬目看著趙閒,冷言道:“你什麼意思?”
“你別誤會。”趙閒忙擺了擺手,眼珠轉了轉道:“我認識怡君也有些日子,知道她今年二十,而且她還有個姐姐,我看柳姐你頂多二十**,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女兒…”
怪不得殷勤的給我送吃食,原來是嫌我有女兒來探口風,安夫人臉色微微一冷,把筷子放下道:“我十六歲嫁入安家,生了兩個女兒今年三十八,你嫌棄直說便是。”說完安夫人又覺得‘嫌棄’這個詞不恰當,自己又沒和他有什麼,可一時間又找不到合適的詞,她只能輕哼了一聲。
“我怎麼可能嫌棄你,疼你還來不及。”趙閒隨口就回了一句,暗道:三十八?趙閒上下瞟了瞟她,若自小練武養生的話,三十八長這麼嫩也是有可能的,這可怎麼辦,怡君若真是她女兒我豈不是要遭天譴啊。
趙閒思索了片刻,心中一動又問道:“可是,你懷孕的症狀那麼明顯自己卻沒發現,完全不像懷過孕的樣子,所以…”
按理來說懷過孩子的女人,多多少少也有些經驗,結果安夫人
安夫人臉上露出許些不耐,見趙閒問東問西,不悅的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趙閒猶豫片刻,只能小心翼翼的道:“怡君她…和碧柔,不是你親生的吧?”
是不是我親手的和你有什麼關係?安夫人臉色微微一冷,哼道:“兩個丫頭我一手拉扯大,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問這些幹什麼?”
趙閒見她氣憤的神色,不禁訕訕笑了笑,輕咳了一聲,又道:“柳姐,我記得上次在金陵的醉竹軒,我們倆進去的時候床單是青色的,我醒來之後那床單便消失了,你能不能解釋一下?”
雖然覺得可能性很小,趙閒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當天他趴在上面做俯臥撐,怎麼可能沒注意到床單的消失,他想不通一個被禍害的女子,恢復力氣後為什麼會是把床單帶走?上面有什麼東西不成?
只可惜他當時中了藥,光顧著禍害安夫人去了,迷迷糊糊的沒有仔細檢視一下床單上有沒有血跡。
提到上次是事情,安夫人俏臉潮紅,呼吸禁不止快了幾分。當時看到上面的幾點血跡,羞急之下才帶走了床單,現在讓她如何去解釋。
想到趙閒當時用銀針止住她,不理她的掙扎用的強,現在竟然又關心起她是不是完璧之身,安夫人眸子裡閃著幾聲怒意,又氣又惱的道:“你管的著嗎?我本就嫁過人有過孩子,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和趙閒扯了半天,連她自己的沒注意到,語氣越來越像小夫妻之間抱怨和鬥氣了。
趙閒看到她面色爆紅沒法解釋就故意拿這句話激自己,知道她誤會自己的本意,只能無奈道:“柳姐,你昨晚上可都說過你有女兒,我可露出過一絲異樣?今天問這些事情,只是有些特殊的原因罷了。”
安夫人氣怒的表情微微一愣,突然想起昨晚上她確實說過自己有女兒,當時趙閒只顧著哄她,根本沒有在意,難道他在意的並非自己是不是完璧之身?那他在意的是什麼?
安夫人思念至此,心中的氣憤微微消了一些,不禁蹙眉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