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放在地上,指了指那個漢子,又做出吃下去的樣子。接著轉身離開,身後的女子和孩子還在哭叫,無邪心中苦笑:“這家南疆人也不知有何遭遇,神志似乎有些不清了。也不知是否會把這解毒的丹藥給那男子服下,那男子如果不吃這丹藥,恐怕會有大麻煩。”
無邪走了許久,那女子的哭聲漸漸遠去。無邪抬頭四望,只見前方不遠處便是南疆王城的城牆了。昔rì高大堅固的城牆,如今已經是千瘡百孔,破爛不堪。無邪仔細觀察城牆邊碎裂的磚石,只見大塊青石打磨而成的牆磚全部變成齏粉。無邪暗自點頭,“這果然是法術的力量,普通凡人之間的攻城戰鬥不會有這樣的效果的。”無邪穿過碎裂的城牆,只見城牆外是一條筆直的大路,大路兩旁是密密麻麻的灌木,也不知這大路通向何方?無邪想了想,御起飛劍,慢慢升到空中,向大路的前方眺望。
只見前方數里處,有數百人在緩慢的前行,無邪御起飛劍直追了過去,片刻之後,便追上了這群人。無邪見這群人全是老人、婦女和小孩,瞧著衣著打扮,應該也是南疆的百姓。無邪剛想詢問這些人,忽然心中一動,暗道:“剛才我和南疆一家人打招呼,卻被人當作惡魔,會不會是因為我穿著黑衣,被人誤認為是巫蠱教的惡人。”想到這裡,無邪駕馭飛劍,繞到這群人的前面,然後脫掉黑衣,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一身南疆百姓的衣服換上,在拿出一個草帽戴在頭上,躲到灌木叢中。
待到這些百姓走近,無邪從灌木叢中快步走出,向隊伍前面的一個老者,拜了一拜,道:“麻煩老丈,我想問個訊。”那老者停下腳步,上下打量無邪。無邪知道這老者定是聽出他的口音有異,便笑道:“我是從中原來的商人,想去南疆王城做些小生意,麻煩問一下,這條路是通往南疆王城的嗎?”那老者苦笑一聲,道:“你要想去南疆王城,還是趁早打道回府吧!現在的南疆王城只怕是一片廢墟了,我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xìng命。”無邪裝出驚訝的樣子道:“南疆王城怎麼了?”老者咬牙切齒的說道:“還不是那該死的巫蠱教!”無邪心中點頭,“果然是巫蠱教所為,不知道是否有中原正道的訊息。”那老者接著道:“巫蠱教雖然背地裡作惡多端,不過表面上和我們南疆王城還算相安無事。可是前些rì子,不知怎地忽然間狂xìng大發,竟然攻打我們南疆王城,還大開殺戒。我們南疆王城的百姓真是血流成河,慘不忍睹啊!”那老者說到這裡,忍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
無邪心中嘆了口氣,十分同情這些南疆百姓,問道:“巫蠱教的惡徒一定來的特別多吧!”那老者邊哭邊道:“不是很多,只有幾百人。”無邪一驚,道:“幾百人便能將王城毀壞成這般模樣?”那老者道:“這些巫蠱教的教眾並不十分厲害,這些人當中有一個惡魔,那才是真正的可怕。我們南疆王城也有些會蠱術的守衛,可是在他的面前不堪一擊。他一揮手就能召喚出許多巨大的黑sè毒物,這些黑sè毒物在城市裡橫衝直撞,見人就吃,連貓狗牲畜都不放過,王城中的建築都是被他放出的這些毒物撞倒的。”無邪暗暗心驚,這般厲害的法術,巫蠱教中只有金珠或者金花,這兩個妖魔能夠做到。難不成是她們二人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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