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深知齊妙是什麼性子的人,更知齊將軍和白永春聯袂做的那些個齷齪的事,他們都做下人的都氣的這樣,哪裡不知主子心裡憋的多少的氣。
誰知白希雲卻雲淡風輕的笑著,很是客氣溫和的道:“岳父大人太過謬讚了,小婿才疏學淺的如何擔待的起?他日官場上還要您老多多招撫提攜才是。”
這話直說進來齊將軍心坎裡。
“我雖福薄,沒有個兒子,可是女婿也當半個兒,咱們父子齊心其利斷金,將來仕途上必然無往不利。你那連襟是個痴兒,往後老夫還多指望與你相互扶持了。”
“岳父著實太客氣了,是小婿該拜託您才是,小婿才入官場,不過瞥見冰山一角就覺其中情況複雜,為難岳父這些年如何能夠遊刃有餘的,還望岳父多多賜教。“
……
二人如此寒暄,轉而又熱切的說起官場中的話來。
齊妙在一旁看著聽著,一時間都覺得自個兒像是不認識白希雲了。原來這人真正下了心思想讓一個人高興,竟然可以如此八面玲瓏,能夠句句都說到人的心窩子裡去,叫心懷目的之人聽了心裡頭癢癢的,恨不能當即都要跟他拜把子稱兄道弟了。
可見,人都有許多面,白希雲對外人是冷冷淡淡,對她是熱情如火,對齊將軍充滿算計時,也能如此的生動,齊妙覺得自己對白希雲的喜愛和依賴不知不覺又多了一些,感情的事果然是無法預料,原本她覺得自己對白希雲已經足夠喜歡了,沒想到會更喜歡。
白希雲與齊將軍說了會話,便道自己還要去想法子去疏通疏通。
齊將軍自然不想耽擱自己前程,拉著白希雲道:“賢婿只管去,若要使銀子的就來告訴我,我薄有積蓄,說不得還能拿來一用。”
“岳父大人不必如此,您的事不就是我的事麼,銀子先不談,若真需要用銀子時候小婿拿不出再與您張口,不會與您客套的。”
白希雲富可敵國,難道會在乎齊將軍那幾個小錢?他要坑他,也不在乎坑他的銀子。
可齊將軍卻不覺得如此,只覺這個女婿的品格也如此高尚,其實說使銀子,無非是要表達出求他辦事回頭會給他好處的意思,難道說中間他留下多少齊將軍會問?
這麼一看,自己真真是賺的大了。
齊將軍不想耽擱了自己的大事,便告辭了。
白希雲還客氣的將人送到了沁園的側門。
齊妙陪著送客,見人走遠了才扶著白希雲的手臂道:“也真難為你怎麼耐得下的性子,與他周旋了那麼久。若是我可不行。我若事不喜歡她,就做不出喜歡的樣子來。”
白希雲揉揉她的長髮:“所以你是心地純潔的好姑娘,我是商場上打滾下來的老油條,哪裡可同日而語?”
齊妙莞爾,“你就會在我面前藏拙,其實我知道你的厲害。”
“我厲害?我哪裡厲害了?若不是這些年來時運好,保不齊早被人害死了也說不定。”白希雲想起過去之事,眼神便的陰沉沉的。
齊妙拉著他的手道:“不要胡說,你若是不厲害,那什麼樣的人厲害?我沒見過比你更厲害的人了,小小年紀能在這般惡劣的條件下生存下來,還能經營生意富可敵國,那些個厲害的,你叫他們出來說說自己都做過什麼了?身子好的那些不過是沒做殘疾罷了,整日裡打雞遛狗的,哪裡做過什麼正經的事兒?”
白希雲被她說的噗嗤一笑:“傻丫頭,你長在深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你能見過多少人?”
齊妙被說的語塞,總不好說自個兒前世見的人多了去了吧,只得搖頭道:“總之我認得的人中,你是最厲害的一個,我也最欽佩的一個。”
白希雲被她溫柔又崇拜的眼神望著,知覺的男人的自尊從內到外都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