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如夫人?嗯?如你妹!我阿姊是姜氏嫡女,那是什麼身份,竟給人做小?”他越說越氣,邊說邊用腳踢著巧心:“在你眼裡只有你主子是人,別人都不是人了是吧?”
巧心被他踢得臉上早就變了顏色。一聲不吭地伏在地上,只默默地流淚,他心裡難過的要死了,主子為了那個女人,連殺死自己都不願意……
李公公的腦子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饒是他宮裡王府了摸爬滾打了大半輩子,此時此刻他聽到的東西還是太讓他震撼了。原來王爺對那個姜姓女子不是隨便玩玩的,原來那個女子才是王爺最最看中的人,原來王爺早就把那個女子保護的很好,原來王爺時常的夜不歸宿是去了她家……李慶豐的大腦袋裡快速地組合著這些訊息,得出的結論讓他目瞪口呆。不行,必須把這個訊息趕緊送出去!先帝下了詔書,早就給王爺指了婚的,這個女子如今出現在王府裡,王爺又說她會是自己的王妃……那太危險了!他要趕緊把訊息給太妃送出去。
“你阿姊現在哪裡?我去看看她。”該來的終歸是躲不掉的,現在就是暖暖真要拿刀子捅了自己,岑相思也會去。他讓暖暖受委屈了……
“她在那個香杳小築裡。”阿溫撇著嘴搖著腦袋振振有詞:“香杳……想要?你到底想要什麼啊?起了個這麼難聽的名字!”
岑相思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這個小混蛋好在還小,要是再大些恐怕就和暖暖一樣的是人頭疼了!好好的名字香杳小築,多麼的雅緻,被他這麼一說,想要小築?這是多麼的不堪!尤其裡面現在還住著暖暖……不能再往下想了,越想覺得自己越猥瑣。
“你們幾個都跟著。”岑相思紅著一張臉邁步出了寶文堂:“暖暖要怎麼處置我們,全憑她!”
王爺說:“暖暖要怎麼處置我們,全憑她!”這讓在場所有的人震驚。
在一片暗抽冷氣的聲音裡,巧心和幾個護衛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跟在岑相思的後面去了香杳小築。
李公公站在大殿門口愣了半晌後,從袖籠裡掏出一塊巨大的帕子擦著臉上的汗水,然後有些著急地叫道:“巧言,巧言!”
“在。”李巧言從一根簷柱後溜了出來。他早就從筆生花閣跑回來,遠遠地看見巧心跪在地上被那個孩子踢就沒敢往前湊。
“你趕緊放只鴿子出去,就說……”李公公說了一半突然住了口。他扭頭看見不知何時已經坐在椅子上的阿溫正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饒有興味的看著自己。
“姜公子不跟著王爺過去看看您姐姐麼?”李公公非常有禮地對阿溫說著話,那態度完全不像是在面對一個孩子。
“不去。跟過去讓他們難堪麼?”阿溫兩條小腿兒在椅子前一甩一甩的:“我的匕首呢?”
“在這裡。”李公公走到大殿最裡面擺放的香案前,雙手捧著裝有匕首的銅盤走了回來,躬身送到阿溫面前:“下人得罪之處,還望姜公子海涵!”
阿溫伸手拿了匕首並不收起,而是不斷地在一大塊肉上一下一下的戳著,戳幾下,看一眼李公公那肥碩地身軀,只看得李慶豐渾身的肥肉都疼,彷彿那匕首已經扎到了自己身上。
“你不是有事吩咐那個結巴麼……”阿溫輕聲細語地說道:“你去忙你的就是,我不用人陪。”
“啊?這個啊?”李慶豐心中一動,也不知道這個孩子聽見自己說了多少,“我是讓巧言趕緊跟著王爺過去伺候呢……”
“那就好好伺候去唄……”阿溫往門外張望著:“就熱一條魚,這麼半天也送不回來。”
“我去到膳房催催。”李公公好脾氣地說走就走,倒是沒有輕看了阿溫還是個孩子。
“你還是吩咐一下這府裡的奴才都安分些吧。要是有誰嘴欠敢在背後對我阿姊指手畫腳使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