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畢業後的一連串挫折卻讓她幾乎喪失了所有的信心。首先，與她相戀兩年的男友離她而去；其次，她找到的工作不是薪水微薄，就是遭遇性騷擾。就這樣，將近十年過去了，她依然一無所有。直到進入趙氏集團後，情況才有所改觀。趙氏集團的原董事長對她頗為器重，但不久後，趙董便退休了，其兒子趙泰接手了董事長一職。而趙泰的所作所為，徹底顛覆了她的價值觀，令她認識到：只要擁有足夠的財富，便能得到一切，而為了金錢，完全可以不擇手段。

看到肖含如此直白的口氣說出這些事，王大牙也知道她這是為了得到他的同情，得到同情的辦法之一就是實話實說。王大牙坐了起來，對她說：“你要不是願意的話，我和艾達說說，可以把違約金降到一個你能承受的範圍，你要知道人犯錯了，總要受到懲罰的。”肖含站了起來，解開了浴巾，身體如羊脂白玉一般，她肩膀微微顫抖著：“我願意……”這個女人為了現實，為了保命，也為了將來可能得到的財富屈服於王大牙了。

“好！”王大牙滿意地笑了笑，“既然你這麼配合，那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不過，你要記住，以後要乖乖聽話，不要給我惹麻煩。”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你放心，只要你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的。”

肖含低著頭，默默地接受著王大牙的撫摸，心中卻充滿了屈辱和無奈。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只能聽從王大牙的安排。她抬起頭，看著王大牙，眼中閃爍著淚光，輕聲說道：“謝謝你，王總。”

王大牙哈哈一笑，將肖含緊緊摟在懷裡，親吻著她的嘴唇。肖含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正確，但她知道，如果不這樣做，她可能會失去一切。

兩個人一邊下面相互溝通，王大牙一邊又問著她的問題，比如在公司裡有沒有其它間諜，向趙泰提供了什麼樣的情報。他相信現在肖含說的都是真實情況，雖然她沒有將太多的情況告訴趙泰，而且她有悔恨之意，但是如果時間長了，難保不將公司的重要情況都告知趙泰。

事實上，這一切都是王可可告訴王大牙的，但艾達考慮到王可可未來還需要與肖含共事，如果將她供出來，兩人可能就再也沒有交集了。因此，艾達選擇撒謊說董平和其他人向王大牙告發了肖含是間諜的事情。最終，在肖含和王大牙一陣顫抖後，肖含軟綿綿地倒在了王大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