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排長是好同志,任何同志他能救都會救,你別太難過,我打聽過,他父母健在,愛人在農村務農,有個兩歲的兒子。 等戰爭勝利了我們去他老家看看他的父母妻兒,別的我們沒辦法,可以在物質上幫助他們,如果願意去香江也可以帶他們去香江。” 她心裡也酸澀難當,入朝時認識的熟面孔已經不剩多少了。 和她關係很不錯的一個衛生員,小姑娘才十五歲,在陣地上搶救傷員犧牲,還有她徒弟小王,那個勇敢的小夥子也犧牲了,男中音楊大福...... 睡著了做夢都是戰場上的種種,以及一張張年輕的臉和他們支離破碎的身體。 現在已經不太敢和戰友們太親近。 她活了千年看慣生死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一直活在黑暗中鮮少獲得別人善意的阿水。 阿水喉嚨滑動了下:“好。” 七月,蔡光復所在的部隊經過整頓補員回到了戰場。 第二階段戰爭邊打邊談,採用陣地戰,敵軍越來越被動,我軍越戰越勇。 阿水傷好了以後也上了戰場,他要為鄭排長報仇,為犧牲的同志報仇。 盛嘉寧繼續跑運輸,偶爾遇到敵軍的軍營就順手牽羊。 她只是滄海一粟,沒有將才,也無力改變大局,只能盡一份綿薄之力。喜歡重生五零,離婚後帶娃闖香江()重生五零,離婚後帶娃闖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