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放過任何人,你的背後沒有靠山,說不定會那你開刀,有些人也會過河拆橋,把你當替罪羊給丟擲來。”袁麗娜說。
“這個,你放心,我是不會把自己撩進去的,雖然我倆不是很對付,可我也不是三兩歲的孩子,一點心眼沒有,被人那麼輕易的糊弄,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在我看來,他對我還不敢咋樣,不然會有他的好瞧。”丁德順說。
“現在形勢不易樂觀,縣委和政府意見不一,大凡是玩權術的人,主要是玩的鐵手腕,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保住自己的烏紗帽,他們的心比誰都狠。”袁麗娜說。
“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訊息?”丁德順問。
“我只是憑感覺,現在馬勇生和胡治國他們之間的勁頭特別大,矛盾也十分突出,還不是全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官場如戰場,刀兵相見各不相讓,勝敗乃是一剎那間的事情,大的方面咱們不知道,縣委和政府的一些事情你還不知道?”袁麗娜說。
“你看出了什麼苗頭?”丁德順問。
“我也只是猜測,我斷定,馬勇生為了自己的利益,肯定會拿一些人開刀,胡治國是頭一刀,他在公安局的勢力不亞於馬勇生,俗話說得好,一山容不得二虎,二虎相鬥必有一傷。”袁麗娜說。
他們倆是死對頭,不把胡治國搬倒,馬勇生就無法在公安局站穩腳跟。不過他的做法叫人琢磨不透。因為縣委那邊很支援他,現在他說什麼都信。胡治國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年齡比馬勇生大,這次上不去以後就沒有希望了,如果上不去,馬勇生必定會想辦法治他,官場極為殘忍,他們會拚個你死我活。他們之間還未能看出勝負,必定都有一定的勢力。
“你和胡治國的關係大家都知道,馬勇生不會輕易放過你。以後要和他疏遠些,也不要和馬勇生過分親密。袁麗娜說。
“這個我心裡清楚,有些事情馬勇生也得考慮,那些人不是那麼輕易對付的,我會正確處理自己的事,你在縣裡知道的訊息比較快,有什麼大事及時告訴我,讓我也有所防備。”丁德順說。
馬勇生和胡治國表面看來風平浪靜,是還沒有發生實質性分歧,他們這是在暗中較量,一旦發生正面衝突,那將是你死我活的決鬥,不分出勝負絕不會罷休,所以要靜觀事態發展,不能讓他們看出什麼,待局勢穩定以後就好辦了。無論馬勇生咋樣,現在都得適應,必定他是一把手,決定權在他的手裡,上面領導也只信他的話,副局長也過是個傀儡,根本說不上話,這一點心裡跟明鏡似的。
“這個你放心,不過以後有些事情要當機立斷,不要拖拖拉拉,當斷不斷必受其患,這樣要耽誤事的。”袁麗娜說。
“這我自然知道,所以才這樣委曲求全,不和他發生正面衝突,一切都忍為上策,實在不行老子還不伺候他了,自己幹比什麼都痛快,也省得受這窩囊氣,胡治國這邊還不能得罪,事事還得由著他,兩邊夾板氣不好受。你的事咋樣,有沒有什麼困難?副縣長有沒有希望,實在不行,就把他甩了,我可以把事情擺平,他的心早已不在你的身上。”丁德順說。
“我現在還沒事,畢竟我是一個女人,有一定的先決條件,不過我感覺太累了,不想在官場這個怪圈裡幹下去了,整天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實在有些太殘忍了,有些力不從心。至於他我早已經心灰意冷,只是孩子大了,不想讓她受到太大的打擊,我必定是她的親生母親,不能只顧自己,把她給耽誤了。”袁麗娜說。
“官場雖然殘忍,但它的誘惑力極大,是有不少人陷了進去,弄得身敗名裂,但大多數人還在想方設法的鑽營,欲得到更大的權力。”丁德順說。
這說明什麼,一切都在進步,包括人的大腦思維和意識觀念,它是隨著社會發展的轉變而轉變,現在沒有競爭就沒有進步,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