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說了要親自跟我說,那我也應該給他機會說清楚。
可憐的肖又要熬通宵不能睡覺了。
“享兒竟然把你受煞氣入體的事隱瞞了十天之久,如果早點說出來,不就可以早點去除煞氣嗎?”我稍微平靜了,問到。
“因為考慮到費用問題,也因為凌享壓制住了煞氣,將煞氣控制集中到一起,才有利於消除煞氣。”燭兒突然說話。
呃……簡直就是兄弟情深了,懂得在關鍵時候為享兒說話,我聽後竟無語。
過了一個小時後,我洗過澡後舒服的坐在按摩椅上看手機,自我調節了一下。
享兒再次發來語音,說是要再追加費用。
我咬著牙齒再匯出,心情再次波動,因為我認為此次處理的方法不太合理,導致匯出了四次費用。
上個月的26日凌晨,我傷心痛哭,促動了冥界的肉身導致煞氣竄動到涪陵城,進而化雨,最終令十萬鬼民受傷致死。
一切記憶猶新,所以這次我沒有哭,儘管也很想哭,我忍住了。
肖坐在樓下的餐桌邊烤火,這種潮悶的天氣,他竟然說身體發冷需要烤火!可見他的身體很虛弱。
我踏著沉重的腳步走著,帶著一肚子的火走下樓,也坐到餐桌邊,面色嚴肅,眼睛冒火的看著肖。
“沒完沒了,什麼事都搞出來了!燭九陰是看我太輕閒了嗎?怎麼就無差別的攻擊?”我說得激動。
我越想越生氣,便猛的拍了兩下餐桌,能感覺得到自己的情緒如狂風暴雨,不洩不快的那種。
“還要怎樣?享兒不是上古的兒子嗎?更是今生的兒子,享兒很不容易,怎麼就容不下他?”我說著又拍了兩下餐桌,心情似乎隨之兒而稍微宣洩了。
“你看你這脾氣發的,燭兒蹲在樓梯口發抖呢。”肖看著樓梯說到。
“呃……燭兒,事不關你。我確實生氣呀,需要發出來,真的不關你的事。你來,坐到我的身邊來。”我也看著樓梯的方向,說到。
可是燭兒沒有過來,他感受著我身上的火氣,渾身不舒服。
“駐守在房屋外面的燭部戰士,已經有幾個暈倒了,他們承受不住母上的威壓。”燭兒說到。
“啊?我就發了一下火呀,怎麼就暈倒了?那麼就送他們回去休息呀?”我無奈的問到。
“我讓帶隊的頭領把他們護送回去了。”燭兒說到,還在抖。
“唉,不能哭,不能生氣,我乾脆當個木偶人算了!我也想天天笑呀!可是笑得出嗎?”我問到。
“母上,您平靜就可以了。”燭兒說到。
“平靜?只要你們不出事,我就可以天天平靜!你們做得到嗎?”我又提高了聲音問到。
“嘟”的一聲提示有新的郵件,我動作很重的拿起了手機,瞟了一眼,是愔發來的。
“大哥,求你了,涪陵城就要毀了,大地震了,功已經被我救出,煞氣到處蔓延。”
我聽了愔的語音,愣了一下。
“暈,我沒哭呀,只是生氣而已,拍了幾下桌子而已……肉身又放出煞氣了。”我有點委屈的說到。
肖和燭兒默默的看著我,無語。
“功受傷了?”我發了郵件給愔。
“功沒有受傷,但是他的老婆死了。”愔回覆。
“啊,功的老婆被震死了。”我用手扶住自己的額頭,說到。
“看來這次的事件比上次煞氣化雨還嚴重了,這次可是加帶毀城呢。”肖說到。
“你!是誰讓我生氣發火的?”我瞪著大眼睛,問到。
“行,行,你還是不要發火了。”肖趕緊軟下來,安撫我說到。
“功的小丫頭情況如何?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