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齊天一腳提到老頭下巴上,“那就拭目以待!”
這灰衣老者慢慢張開嘴,卻是流出很多血來,剛剛齊天那一踢,他正好咬到了舌頭,這下什麼也說不成了,只有憤恨的目光看著齊天!
齊天看了看眼前一排石屋的格局,然後轉身走到側面一個稍大的石屋裡,他抽了抽鼻子,聞到屋子裡一陣米香和飯菜的香氣。
齊天二話不說,自己找了碗筷,稱了飯菜,大口的吃起來。
齊天沒想著他到底吃了多少,只一直覺得餓,直到兩桶米飯都見底了,他才打了個飽嗝,出了食堂。
齊天往石屋後面自己找了個沒人的地兒坐下,摸了摸肚子,“竟然吃了那麼多,可是肚子一點都沒大,這是都到哪裡去了?而且我明顯的感覺到我力氣大了很多,這和變年輕了有關係嗎?”
“呆子,你怎麼在這裡啊?”金子正鬱悶的逛著,就看到了齊天,閒得無聊,就想著和這小孩子說說話,“整個青雲宗的人都去峰頂參加宴會去了!晉升一個金丹長老,這宴會上可都是靈酒、靈果之類的好東西啊!”
“你怎麼不去?”齊天正想著用什麼辦法試試他現在的力氣,並無心應酬這隻鳥。
“我?”金子神色黯然,嘴上卻說道,“我自然是見多了靈果靈酒,吃的太膩了。到了那種場合就都是一群修士派我馬屁,不對,是我尊貴的鳥屁,你金爺爺我不屑應酬啊!”
“對了,”齊天並不相信金子所說的話,一個灰衣老漢都直呼‘金子’姓名,他才知道這隻鳥叫做金子,自然這隻鳥在他們眼中只是一般,修為定是不高了,“你知道住在前面屋舍的一個拄拐的老頭是誰嗎?”
“拄拐老頭兒?”齊天一說金子就知道是誰了,整個青雲宗除了老祖是個邋遢老頭兒之外,就只有那位臭不要臉的雜役了,“只是個普通雜役而已。他雖然修仙資質不錯,可惜上山時候太老了,這輩子止步練氣兩層了,和個凡人一樣。”
“哦。”齊天點了點頭。
“若不是他有個好兒子,又怎麼會有機會長住在山上。”金子一臉不屑,心道一個普通老頭兒都時常給他臉色看,它一個靈智早開的神鳥,怎麼就混的那麼慘呢?
“他兒子是什麼修為?”齊天眉頭微皺。
“正閉關衝擊築基呢!都四十歲的人了,這輩子也沒什麼前途了,”金子說的滿臉不在意,“一般修士修煉六七年就到築基期了,可他硬是到了四十才去築基,都怪他那個爹,一直幻想著能成仙,就拖累著他兒子一次次給他用靈力洗經伐髓,可練氣期給人家洗經伐髓這不是白搭嘛!”
“衝擊築基?”齊天心道這修士定會替他老子報這兩腳之仇的,他現在凡人之軀,沒有取勝的把握!
“現在在這青雲宗,那往生真人並不管我死活,知道有我這個人存在的只有那兩位築基修士,可是我和他們並不相熟、甚至他們根本就不認識我。他們今天讓金子把我從青雲宗後山找出,而並未親自前去,應該也只是忌憚姜靈月的元嬰修士身份……”
齊天沉吟片刻,他還是太幼稚了,以為那往生真人在姜靈月面前說了會管他就真的會,他曾經還想在這青雲宗學習一下修煉的基礎,可如今青雲宗對他毫無用處,甚至隨時會有一位接近築基期的修士找上門來,這青雲宗,他是沒必要待下去了!
金子歪著脖子聽齊天嘀咕了兩句之後就沉默了,也不知道這孩子在搞什麼鬼,“你問那老頭兒的事情幹嘛?難道你得罪那老頭兒了?”
金子懷著一顆八卦的心,滿滿的幸災樂禍。
“我打了他而已。”齊天站起身,抖了抖衣袍上的灰塵,“我走了。”
“打了他?”金子飛在齊天耳朵邊上,“這可不得了啊!這孫子一時一刻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