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為了謀利不斷地改動身份玉牌的防偽標識,使得他們原本正宗的身份玉牌成為假貨!
“柳兄,你看他們這樣也是無可厚非啊!”齊天給犯傻二人組求情道。
“哼!你當我是三歲小兒嗎?這就將他們二人分別關入東西柴房之中,我要分開審問!誰先說出實情就放了誰!要是說的不一致,兩個人一起死!”柳萋萋臉上帶著笑容的說出這句話,直有一種嗜血的詭異感。
“唉,好吧!”齊天似乎是欲言又止,帶著丙二一前往西柴房。而柳家小廝則帶著丁十六前往東邊柴房。
“齊兄,”丙二一在路上等了很久齊天開口,可是齊天一直很沉默,他實在是忍不住,猶豫片刻,開口道,“此事怪我,不應該欺騙你們的。”
“唉,這的確是怪你。不怪你怪誰啊?你早點說出來我還可以幫你,借你點高利貸也是可以的嘛!結果你非要違法犯罪,這下是有理說不清了吧!”齊天好似是真為丙二一著想。
“嗯,不過。這個身份玉牌的事情,也不應該輪到他們柳家管理的吧?為何不將我們送到管理處去?”丙二一試探性的問道。
“管理處?”齊天聲音中帶著一點驚恐,“你是沒和那群人接觸過。不知道那裡的恐怖!曾經也出現過不辦理身份玉牌的人,據說是被趕出前莊了。事實上根本不是這樣,那些人都死了啊!”
“是嗎?”丙二一還是有點不相信。他自恃是錢家派來的人,大長老甚至將井中界遊戲規則的細則都給過他們看,但是似乎來了以後事事都與想的不一樣。
“你放心吧!柳公子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你只要講出事實就好了!”齊天拍了拍丙二一肩膀,安慰道。
那邊柳萋萋坐在丁十六面前,看了丁十六那張冰塊臉一眼,就默默的開始煮茶了。
丁十六原本打算魚死網破的,結果沒想到這人竟然什麼都不問的就在他面前煮茶了,讓他早早準備好的赴死之心悄悄湮滅了。
一炷香時間過去,小小的柴房之中茶香氤氳,讓人陶醉,到了這時候柳萋萋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丁十六狠狠的盯著柳萋萋,他在恐懼!他不怕廝殺,因為那是他與生俱來便學習的東西,甚至廝殺之中會有滿足感,會有成就感!他也不怕捱打,捱打?那算是什麼?當初兩百個少年被關在一間屋子浴血奮戰的時候,他還能活著,只剩了一口氣,連骨頭都沒一塊兒完整的了。
可是丁十六懼怕沉默,他怕那些他看不懂的東西。顯然眼前這人就不按照套路出牌!丁十六希望柳萋萋惡語相向,甚至拳打腳踢都好,那樣就會激發他的憤怒,那樣他能誓死一搏、死得其所!
可是面對那麼安詳的柳萋萋,丁十六他沒有去找死的理由。
“你有什麼想說的就說,有什麼想問的就問。”柳萋萋一手放下茶杯,笑容三分,七分儒雅,倒好像是來交心的,“你若是沒什麼說的,我這就離開。”
“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丁十六沉默片刻,嗓子中發出這麼一聲低沉的呢喃。
“自然有,只是我問了你也不會說,自然沒必要費這心力。”柳萋萋目光好似是能夠看透丁十六所想,充滿了歲月沉澱的睿智,“既然如此,那你安心在此吧!放心,我不會殺人的。”
柳萋萋轉身便走,拉開柴房門扉的那一瞬間,他臉上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
柳萋萋沿著長廊慢慢走著,好似是閒庭信步,端得是興致盎然十分優雅。
西柴房中,丙二一看看門口再看看齊天,這都半個時辰了!院子裡一點動靜都沒有,那邊是說了些什麼竟然聊了那麼久?
丙二一一直覺得丁十六是那種踹都踹不出一個屁的人,平日裡只愛裝冷酷,但是那人其實是傻啊!因為他不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