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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凜把董清秋的這些小把戲用他的一張冷臉就給輕輕鬆鬆地化解了。手似無意間碰觸到銀盤,發出噌地一聲響,董清秋看著那銀盤,聽著那響聲,只覺得心裡頭的水桶七上八下的,對上官凜恨得牙癢癢。
董清秋看上官凜這架勢,自己想要保住這官位,看來是甭想把這件事給推脫掉了。她咬牙看了看手中的虎符,安慰著自己,若是能將江望寒收為己用,那自己可就真正掌握了兵權;若是自己堅持不去。只怕自己這個左相做不長久不說,小命也嗚呼哎哉,“清秋什麼時候啟程?”
“即刻。”上官凜堅決地說道。依照他的推斷,江望寒要是知道文昌侯新死,必定會據守邊關,拒絕入京,看清形勢,再作圖謀。那麼這段時間,就是勸說江望寒的最好時機。
董清秋呆了一呆,“這麼快?”看著上官凜那張俊俏地臉,只是那張臉上寫滿了得意,權欲和殺氣。
她心中嘆了一口氣。那張臉哪容得一絲反駁和背叛?自己的生與死恐怕在他的眼裡頭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董清秋心知自己若是一見到大將軍就被他給砍掉了,上官凜連眼睛也都不會眨一下地。
“那個,容清秋回府去交待一聲。”董清秋忽而想到了明月松,這個時候,也許可以同他商量商量。
“不必了。董卿的日常用具。都已經帶到這宮內來了。董卿的府上,朕自會派人去說明。”上官凜是鐵了心不讓董清秋一個人回去,他似是窺破她的心思說道。“另外,這幾日京城恐怕不夠安穩,朕會找人協助明相,讓明相幫朕處理京城的要務,務必要將這京內的治安維持下來。”
董清秋驀地心驚,揚起臉看向上官凜,咀嚼著這句話的意思,是在警示自己,不必想著同明月松有什麼小動作麼?他心中拿定主意,自己同明月松是一夥的?是以要故意把明月松和自己隔開。找人襄助明月松處理要務,是襄助還是監視?把明月松留在他的眼皮底下,讓他也別想有所行動。
“哎。假若,清秋沒能勸服大將軍。還望皇上能幫清秋照顧好我的書童。”董清秋幽幽地說著。
上官凜驀地一愣,似乎沒想到董清秋會忽然說起什麼書童,他回過神來,“董卿多慮了。”
董清秋淡然一笑,收起虎符,躬身向上官凜辭別,“清秋這就啟程。”
或許是感染到了董清秋略帶悲傷地情緒,上官凜補充道,“朕會讓馮廣領一支精兵護送你前去。另外,大將軍的父親乃是當初與燕征戰時陣亡的,江望寒的心裡一直渴望同燕一戰。董卿,你或許可以以此為突破口,將他勸服。”
董清秋一愣,回眸看了上官凜一眼,總算上官凜說了一句人話。
董清秋回房把東西拿上的那會兒,上官凜將馮廣叫到了跟前,告訴他讓他護送董清秋前往邊關。
馮廣那是一百個不情願,“皇上,卑職還是留在皇上身邊吧?”不過剛說完這句話,又有些後悔,現在地皇上也是有龍陽癬啊,“這個,馮廣自請出宮,率一隊前往肅清文昌侯的餘黨。”
“荒謬,肅清餘黨的活,自有別人幹,你去湊什麼熱鬧?”上官凜對於馮廣最近地態度有些不滿,也不知是不是往日裡太過驕縱他了。
馮廣絲毫沒有意識到上官凜的不滿,“那護送董大人的事,似乎讓御前侍衛做也不妥……”
他一說完,抬起頭看著上官凜陰沉的臉,不敢再言,慌忙跪下。
“馮廣,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朕?”上官凜前陣子只是因為把心思放在文昌侯這裡,沒空理會馮廣,“今天早晨的時候,你跟董清秋在那一唱一和是什麼意思?不要回答朕不知道!”
馮廣滴了一身的冷汗,想到董清秋警告自己的話語,越來越覺得有道理,他要是告訴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