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需要承擔巨大風險的,在地道這個不熟悉的環境中一旦遇上敵人,那麼基本上沒有生還的可能。但是搜尋現在沒有主人沒有護院最多隻有一些丫鬟僕人的張宅,相對安全多了。
在接下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中,我不斷在佔地十分龐大的張宅中四處轉悠,凡是看得上眼的東西就一股腦兒往“乾坤袋”中塞,反正“乾坤袋”中的空間並沒有什麼限制;而張宅中的很多事物,不是凡品,特別是我找到的那間書房,裡面更是充滿了不少的古玩字畫。
等完成了搜刮活動之後,我開始尋找書房的密室。首先想到的當然是書架,不過抬眼一開上面的東西已經被我搬空了,又怎麼會存在之前那個密室存在於架子上的那個機關呢?
十幾秒鐘之後,我發現自己根本不必再找什麼機關了,因為這書架根本就是單純的書架罷了。我用力地一推就將其給推開了,牆壁上沒有任何的機關存在的跡象。唉,真是習慣主義害人呢。
在我心中暗自嘆息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個輕微的聲音。
微微一怔,我凝神細聽,然後看到了聲音的來源,書桌前的地板上。在那裡,原本有著一張鋪著罕見白虎皮的豪華太師椅,現在已經成為了我的收藏品之一。
隨著時間的過去,聲音越來越清晰,緊接著我注意到那原本太師椅所在的石板正在緩緩地上升,之前我聽到的聲音正是石板之間摩擦所產生的。
看到緩慢上升的石板,我心中暗贊這個地道口設定的巧妙,一般人根本不會想到椅子底下會另有乾坤。同時,我心中卻是緊張無比,不用說,即將出來的應該是這裡的主人張屠夫了。
雖然手中有著一張強勁的弩弓,更有著“暴雨梨花針”的幫助,可是想到即將要面對一個武林高手,即便對方現在已經受了不輕的傷勢,可是我仍然是緊張無比。
藉著石板上升所發出的摩擦聲,我輕輕地移動腳步,來到了書桌的側面。按照我的估計,張屠夫出來之後肯定是背對著書桌才對,這樣他就可以觀察到房間中大部分的空間,而不是正對著書桌面對著書桌下面的牆壁。
我這樣站著,就可以避免原本就有著心理準備的對方看到我之後條件反射地將腦袋縮回地道,那時候想要再殺死對方就難上加難了。或許,會變成對方反過來將我擊殺了。
雖然我一切都計算得清清楚楚,可是當那塊並不太厚的石板終於全部探出地面的時候還是忍不住一陣的心悸,手心裡更滿是汗水,拿著弩弓和“暴雨梨花針”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輕微顫抖著。
石板完全被頂到了地板上,只不過裡面的人並沒有馬上出來,而是讓我聽到了對方傳出的劇烈喘息聲。似乎是在休息,又或者在確定書房中有沒有外人,反正地道僅僅開了一道很小的口子,只不過裡面的張屠夫卻是氣喘不停,更是帶著可以壓抑的呻吟聲。看來,我們的張大官人真應該減肥了。
終於,在經過了大約五分鐘的時間之後,石板再次開始了移動,最後整個地移了開去,露出下面黑漆漆的洞口。藉著凌晨那微弱的亮光,我看到一隻血淋淋的手探了出來,然後是一個熟悉卻和想像中完全不同的腦袋探了出來。
心中驚訝兼且狂喜無比,不過手上動作則是一點不慢,弩箭和一格的“暴雨梨花針”齊齊招呼向腦袋的主人。雖然腦袋的主人聽到了機括的聲響,可是想作出閃避的動作卻是不可能了,畢竟這個距離實在太近了。
弩箭成功地射中了那個腦袋,並且掀飛了對方的頭蓋骨;至於“暴雨梨花針”則是全部沒入了那個腦袋中,在這股腦袋上面留下了無數的針孔。
就這麼一瞬間,“天魔教”五大高手之一的龍賀年龍大高手,就這麼十分窩囊地死在我這個武林新手的手上,而且這死法也悽慘了點,可以說是死無完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