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沒事,全嬸,那些地方都不疼,就是岔了口氣沒緩過來,現在好多了。”
在這裡睜開的第一眼便是全叔全嬸在身邊,就像初生的動物會把第一眼看到的人當成媽媽一樣,她也有那麼點趨向,全叔畢竟是男子,她只是放手讓他處理外邊的事兒,而全嬸則基本是天天伺候著她,這感情自然一天天加深,看到全嬸著急了,柳卿眼裡便再也沒有衛孚的存在,連連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