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日子裡,我天天找他,哭了好幾回,好不容易有個人陪著我,雖然這陪法太神經質,但是似乎對我來說還挺受用。
最後,我還是習慣了沒有柯城,又開始不停地獵豔,找過不少床伴,但頂多維持半年,也找過不少小鴨子,可回過頭來看,找的那些人,多多少少與柯城有些相似,有的是眼睛像,有的是嘴唇像,等等。
我想我是從來都沒有忘記過柯城。
“這五年,你過得好嗎?”柯城摟住我的腰,在黑暗中這麼問我。
“挺好,你呢?”
“還行吧,你把我害得夠慘了。還好熬過來了。”說這話時,柯城把我摟得很緊,讓我有一種錯覺,柯城很在乎我。
這一個晚上,我們很有默契,我沒有過多的詢問柯城的五年,自然柯城也沒有問我的這個五年。
第二天醒來,我都還在恍惚昨晚瘋狂的一夜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