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兩道人影。
猛地看到前方出現的兩道人影,張逸飛的瞳孔瞬間縮小,眼睛眯在了一起,眯成了一條縫隙。
隨後,他的瞳孔漸漸放大,身上的殺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現一般。
不遠處的兩名忍者,張逸飛在掃向他們一眼的時候,他們的心中一動,腳步略微停頓,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
作為一名忍者,他們不僅能夠將自己完美的隱匿起來,他們更可以感受到危險的來臨。
因為忍者是在死神鐮刀上跳舞的特殊人群一樣,對於危機有著莫名的感應。
然而……不等他的腳步落下,那種感覺消失了,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對方皺了一下眉頭,也停止了前進的腳步。
“怎麼了?”
“有危險。”中年男人一臉的陰沉,身為這次忍者的主事人,他的話非常有權威,在聽到對方的話後,他旁邊的這個忍者也停住了腳步,一臉凝重的看著周圍。
過來片刻,兩人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而且剛剛那股危險的氣息也瞬間消失了,對方眉頭輕輕的一皺,難道是自己太過於緊張了。
就當他再次向前走的時候。
“砰!”
一聲悶響,這次是張逸飛開槍了,子彈劃破空氣的阻力,準確無比地擊中了這個中年人的手臂。
劇烈的疼痛,讓對方渾身一顫,本能地鬆開了手中的槍,同時縱身一躍,躍向了一旁的大樹,隱藏了起來。
“砰!”
“砰!”
槍聲再次響起,兩聲槍響幾乎重疊在了一起,讓人無法分辨到底開了幾槍。
槍響過後,中年人的身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鮮血瞬間從他的兩條腿上湧出,染紅了略有些泛白的地面,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臉部肌肉完全扭曲在了一起,眸子裡閃爍著恐懼。
那種恐懼,深入骨髓!
對方竟然能夠隔著一顆大樹打到自己,這需要是什麼樣的槍法,這需要什麼變態的射擊能力。
“砰!”
“砰!”
又是數聲的槍響,而且還是重疊到了一起。
剛剛和中年男人一起的忍者,瞬間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另一槍,直接打在了中年人的左手之上,可以說是,男人有五肢,但是他已經被張逸飛廢掉了四肢。
對方連中四槍徹底失去了戰鬥能力,癱軟在了地面上。
“還想和我打碼?”張逸飛從樹上一躍到了中年人的面前。
“你是鴻鳴刀主!”中年男人一臉驚恐的看著張逸飛。
“不錯,你應該就是這次的主腦吧?”張逸飛扛著槍,一臉笑意的向著對方走了過來。
“不錯,就是我川田二郎。”川田二郎沒有任何的隱瞞,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無論在怎麼隱藏都是多餘的,對方既然不殺自己,那麼就已經代表著對方猜出了自己的身份,隱瞞已經沒有任何的用處。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張逸飛的臉上仍然掛著淡淡的笑容,但是這樣的笑容落在川田二郎的眼中,如同死神的微笑一般。
恐懼在他的心中蔓延開來。
“你們還有多少人隱藏在華夏?”
“你感覺這個我會說出來嗎?”川田二郎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臉上路出了猙獰的笑容。
“我相信你會說出來的。”張逸飛從始至終臉上都掛著淡淡的笑容。
“你做夢!”
“既然我不殺你,我就有把握從你的口中得到我想要的訊息,我張逸飛說話算話,從來就沒有食言過。”
“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麼?”川田二郎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心中生出一個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