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太行在唐努烏梁海停留了一個半月的時間,將整個扎薩克圖部的隱患全部清理了一個乾淨,剛才率領著京營精騎與兩千鐵狼騎返回了車臣部。
經此一戰,徹底將整個漠北給降服了,再也沒有人敢產生反叛之心。
訊息也早已經傳到了北京城,對於盧太行的第一戰,雖然出乎眾人的意料,卻也能讓人 接受,只不過是用計太奇,方才震驚罷了。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不光是奇謀,而且還是膽大包天,僅僅六千精騎,就敢在寒冬臘月奔襲三千里,直搗扎薩克圖部的老巢,將人家的老巢給端了,要知道扎薩克圖部可是有著五千鐵狼騎的,乃是蒙古諸部之中精銳的精銳,戰力兇悍,除此之外,整個扎薩克圖部還有四萬騎兵,再加上唐努烏梁海在裡面,外面有額濟納部與賽音諾顏部拱衛,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殺入進去,難如登天啊!
“冠軍侯再世,冠軍侯再世啊!”
乾清宮裡,候恂與馬士英對盧太行讚不絕口,甚至已經將盧太行跟當年的霍去病並列了。
即便是朱慈烺都高興至極,徑直下旨,召集百官,在宮中設宴慶祝。
“皇上,”
張之極笑道:“太行三千里奔襲,絕對是亙古罕見啊,臣那個長途奔襲,在太行面前那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微臣倒是慚愧的狠了……”
朱慈烺笑道:“是了,朕也有些出乎意料,不過,他的選擇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也只有在寒冬臘月,因為冰天雪地,蒙古各部的警戒與防禦方才會降低到最低點,大雪封天,一則蒙古各部放鬆了警惕,二則,大軍行軍,蹤跡隨時會被風雪掩蓋,這才給了太行機會,如果錯過了寒冬,只怕太行再想如此輕鬆寫意拿下扎薩克圖部可沒有那麼容易了。”
張之極一陣苦笑,答道:“這樣的仗也只有您跟太行敢做,臣跟李巖兄、定國兄是絕對不敢冒著這麼大的兇險奇襲的……”
張之極這倒是說的不錯,朱慈烺打仗天馬行空,向來無所拘束;至於盧太行則是用兵正奇兼備,而且膽略過人;至於張之極跟李巖,向來是謀定後動,幾乎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大戰,李定國同樣如此,至於常以霖,雖然膽略過人,可是他那個腦袋瓜可遠沒有盧太行這樣靈光。
朱慈烺點頭道:“如今整個漠北都已經被太行征服了,接下來就是該我們收拾東洋與南洋了……”
“臣倒是以為,應該讓太行先拿下準噶爾部再說,畢竟,如今整個蒙古也只有漠西的準噶爾部具備一定的威脅了,臣聽錦衣衛的人說了!”
張之極沉吟道:“這幾年,準噶爾部風調雨順,水草豐茂,是以人口增長很快,到現在為止,人口已經不下五十萬了,而且準噶爾部毗鄰漠北,背靠西域,如果不及時將其扼殺,未來必成大患……”
“這是肯定的!”
張之極淡然道:“只是,現在察哈爾與漠北盡皆被太行平定,準噶爾想要收復漠北跟察哈爾可是已經沒有那麼容易了。只要我們控制住了漠南漠北,那準噶爾就掀不起太大的風浪,而我們趕走西洋人經略南洋已經是刻不容緩的事情了,只有將南洋收入囊中,我們才能夠形成更強大的實力,到時候,準噶爾不足為懼!而且沒必要讓太行留在漠北了,傳下旨意,在察哈爾設立蒙古總督府,盧太行為蒙古總督,總攬三邊以及蒙古軍政事務,所轄漠東科爾沁部、漠北喀爾喀部,漠南察哈爾部,漠西準噶爾部,授天子劍,專司征伐不臣,拓邊開土;命黃得功率領一萬精銳步騎留守烏蘭巴托,車臣汗諾爾布將漠北王庭設在烏蘭巴托,與黃得功共同總攬漠北事務;命郭尚懷率一萬步騎駐守科爾沁部,調任濟南鎮總兵吳英泰率領一萬步騎駐守察哈爾部,在盧太行身邊參贊軍務。”
“那京營兵力呢?”
張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