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
倪元璐沉聲道:“根據鄭芝龍奏請,修繕船隻,更換火炮,調撥火藥,還有水師將士軍餉,共計撥付泉州鄭芝龍白銀二十六萬兩!殿下,鄭芝龍有沒有賺到銀子,臣不知道,反正是朝廷從來沒有見過鄭芝龍向朝廷繳納銀子,相反,每年還要搭進去二三十萬兩銀子……”
“你們、你們、一群蠢材,廢物!一群飯桶啊!”
朱慈烺氣得渾身哆嗦,用手指指著幾個人轉了一圈,怒喝道:“你們還撥付給鄭芝龍二三十萬兩銀子,你們可知道,人家鄭芝龍每年單單從海路貿易上,就能夠賺到近千萬兩銀子?他一個鄭芝龍,每年賺到的銀子,甚至比八家晉商賺到的還要多!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一群廢物!”
朱慈烺氣急敗壞的一通臭罵,將幾個人給徹底罵懵逼了!
鄭芝龍藉著水師賺錢?他們也是略有耳聞,不過,鄭芝龍一年能夠賺到近千萬兩銀子?打死他們都沒有能夠想到啊!
那可是真正的富可敵國啊,堂堂的大明朝廷,一年的稅賦算下來,也不過方才一兩千萬兩銀子啊,這還是加了三餉的,否則,還不夠一千萬兩呢!
“殿、殿下,你、你說的是真的?鄭芝龍真的能賺到這麼多的銀子?”
張維賢結結巴巴的問道。
朱慈烺深吸一口氣,悶聲道:“他能夠賺到多少銀子,你們永遠都想象不到,你們也無法查實,即便是查實了,你們也從鄭芝龍手中一個銅板都摳不出來,人家憑什麼把銀子乖乖的交給朝廷?就憑你們給人家封的那個芝麻官?笑話,人家真的不稀罕啊,現在的鄭芝龍就是海上的土皇帝,廣有四海!大明朝廷卻是窮得叮噹響,你們明白嗎?”
在座的閣相們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