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師也損失了大小十幾艘戰船,彈藥消耗更是不計其數,您即便是不都留給登萊水師,也得給興明公司一些啊,全都上繳國庫……”
朱慈烺冷哼道:“不要打自己的小算盤!呂程,你要知道,這一次朕發動大戰,乃是一時興起,朝廷根本沒有準備,打仗的銀子都是東拼西湊下來的,一場大戰,單單是消耗就得上百萬兩白銀了,接下來還要撫卹陣亡將士,犒賞立功將士呢,朝廷絕對拿不出這筆銀子了……”
“可是……”
呂程澀聲道:“皇上,即便是最後不留在登萊跟興明公司,也應該進入您的內帑啊,這興明公司可是您的,登萊水師也是您的!”
“屁話!”
朱慈烺沒好氣道:“那又怎麼了,連朕都是大明的,難道興明公司不是大明的?登萊水師不是大明的?分的什麼內帑跟國庫,朝廷艱難,朕豈能將這些戰利品單單收入內帑?去,立即傳旨,將搶來的金銀財寶全部起運,要快!,朕也要立即趕回京城了!”
朱慈烺還沒有來得及動身,朝廷派出的七百里加急就到了松江府了。
三天三夜,一路狂奔!
報捷的奏章就送到了朱慈烺的手裡。
原本朱慈烺還在高興著呢,可是看了內閣的奏章,登時就急眼了!
“該死的,到了這個時候,即便是再沒有銀子,也不能誤了國家大事啊,這群飯桶!”
朱慈烺氣急敗壞的罵道,“該死的,寧遠城可是我們未來防禦滿洲的第一道防線!來人,立即派出七百里加急,返回京城宣旨,著戶部立即抽調銀兩,撥付關外寧遠鎮籌建銀兩十萬兩,修繕寧遠城錢糧十萬兩白銀,接旨之日起,即刻執行,不得違誤!呂程,走,給朕弄一條海船,朕要從海路趕回京城!”
呂程撇撇嘴,悶聲道:“看看,皇上,這錢糧咱們還沒捂熱乎啊,又要被戶部給薅羊毛了啊……”
“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廢話,沒有戶部撥付的錢糧,哪裡有現在的登萊水師?難道登萊水師少薅戶部的養貓了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