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朱慈烺,朱慈烺,看來老天爺當真是待我鄭衝不薄啊,竟然將這天大的功勞賜給了我!”
鄭衝仰天大笑,大叫道:“朱慈烺,立即下馬受降,本將軍饒你不死,否則,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朱慈烺淡淡笑道:“是嗎,嘿嘿,跟本宮說過這句話的人嗯還真的不少,不過嘛,他們都已經變成死屍了,你、只怕也不例外!”
“既然不投降,那就受死吧!”
鄭衝大怒,舞動手中的宣花斧,徑直向著朱慈烺衝了過來。
只是,這鄭衝也不打聽打聽,太子朱慈烺是那麼容易被人給斬殺的嗎?自從兩年前太子督軍河南開始,每戰必前,想要斬殺朱慈烺的人比比皆是,可是到了現在,朱慈烺不還是全須全羽的,連跟頭髮都沒傷著嗎?莫說是他鄭衝,即便是身後大西國最善戰的李定國,都未必是朱慈烺的對手啊!
眼看著鄭沖沖了過來,朱慈烺冷笑一聲,雙手緊握五鉤神飛亮銀槍,一槍直刺,直奔鄭衝而來!
所謂槍扎一條線,刀砍半個圓,用刀的高手,憑藉的是力大勢沉,用槍的高手,憑藉的是快如閃電,宣花斧與大刀一樣,不管是橫掠,還是下砍,都是要劃過一道弧線,方才能夠接近對手;可是槍,只需要一條直線!
若是鄭衝是如同盧太行那樣的超級悍將也就罷了,力大勢沉,刀急馬快,足以一招致勝;可是,他鄭衝比之盧太行差得太遠!
而相對的,朱慈烺的槍法太快了,後發先至!
鄭衝的宣花斧還沒有落下來,朱慈烺的亮銀槍就已經到了鄭衝的胸前!
鄭衝大驚失色,好快的一槍,即便是大將軍李定國的槍都沒有如此迅捷啊!
鄭衝大叫一聲,已經來不及收回宣花斧了,將自己的身體猛然一擰,看看躲開了這快如閃電一槍!
“殺!”
鄭衝還沒有來得及變招,收回大斧,朱慈烺的亮銀槍向回一收,鋒利的銀鉤正好掛在鄭衝的衣甲之上!
鄭衝感覺到身體一涼,兩支銀鉤直接割破了鐵甲,刺入了左肋的皮肉之中!
嗤啦!
衣甲被亮銀槍的銀鉤直接劃開,鄭衝肋下,連皮帶肉,被朱慈烺給割掉了一大片,甚至連肋條骨都給割斷了一根!
啊……
鄭衝口中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直接從戰馬上摔了下來,就地翻滾,硬生生的被人給連皮帶肉割下來一大片,即便是真正的鐵漢,也絕對架不住刺骨的疼痛!
“殺!”
情勢緊急,朱慈烺可顧不得什麼手下留情了,再來一槍,正中鄭衝的胸口,將鄭衝徑直挑飛了出去!
“殺!”
朱慈烺厲喝一聲,一馬當先,向著對面的獻賊殺了過來,身後的三千騎兵同樣一聲咆哮,撲了上來!
對面的獻營士卒都已經驚呆了,電光火石之間,就是一眨眼,堂堂的先鋒鄭衝就已經被挑上了半天空啊,什麼太子,這特麼的就是一個殺人魔王,殺人不眨眼啊!
獻營士卒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朱慈烺已經到了近前,五鉤神飛亮銀槍所過之處,鮮血飈射,一股股鮮血從一個個士卒的身體上飈射出來,絢爛至極,可是在獻營士卒眼中,這就是殘酷至極,死亡已經臨近了!
緊跟著朱慈烺,三百騎兵也直接殺了過來,衝入了獻營的陣列,不斷地衝擊,跟著這樣的太子打仗,簡直不要爽死啊,太猛了,天底下還有這麼悍勇的太子嗎?
廬州鎮騎兵如同打了雞血一樣,拼命的衝殺,將眼前的獻賊殺的一鬨而散!
跑!
兩三千獻賊直接被嚇破了膽子,四散奔逃,甚至連鄭衝都顧不上了,將鄭衝丟在身後,一個個拼命的逃竄!
至於鄭衝,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