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徹底暴露在世人的面前,自己任由鄭芝虎離去,那就代表著自己就是一個廢物,一個軟蛋,一個慫到家的慫貨!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處了,鄭芝虎已經跑了,再想將鄭芝虎給抓住,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一旦徹底反目,在長江之上交手,即便是自己能夠擊敗鄭芝虎,那給登萊水師造成的損失也絕對是難以估量的,畢竟雖然鄭芝虎率領的並不是福建水師的主力,可是實力著實不弱,而且登萊水師最強大的三艘主力戰艦並沒有來到武昌府,真的打起來,登萊水師除了火槍營之外,沒有什麼太大的優勢。
“呂大人,呂大人!”
門外響起了黃得功急切的腳步聲,眨眼間,黃得功已經來到了屋裡,急聲道:“呂大人,你得到訊息了沒有?那個鄭芝虎跑了,而起將府庫劫掠一空,帶這福建水師跑了!”
呂程冷哼道:“本官已經得到訊息了,這個鄭芝虎當真是不知道死活,黃大人,若是依著本官,昨日本官就直接命令火槍營將他給拿下了,若不是你給他說情……”
黃得功一陣苦笑,答道:“呂大人,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下官不也是為了能夠順利圍剿闖逆跟獻賊嗎?畢竟這個時候闖逆獻賊方才是朝廷跟皇上的心腹大患,福建水師再如何,畢竟還是朝廷的,鄭芝龍還是朝廷的臣子,誰成想這個該死的鄭芝虎竟然如此不識抬舉,本官給他臺階下,他竟然連本官都給搭進去了!”
“黃大人,接下來,你是什麼打算?”
呂程冷哼道。
黃得功悶聲道:“呂大人,既然是他鄭芝虎找死,那也怪不得別人了,本官這就與呂大人聯名上書,申報朝廷,彈劾鄭芝虎不聽節制,縱兵劫掠,意圖謀逆,既然他不要臉面,那本官何必還給她臉面!”
呂程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立即申報朝廷,請皇上定奪,常斌,常斌,立即集結左翼水師營,沿漢水逆流而上,協助盧太行度過漢水,黃大人,你我聯合進兵,直撲沔陽,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張獻忠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