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讓京城出現任何的動亂!”
宋林答應一聲,連忙下去命人給朝廷送出旨意。
朱慈烺坐在張之極的身旁,心頭滿是歉疚,都是自己一根筋啊,非要乘坐海船前往筆架山,結果遭遇到了龍捲風,這一場海難,自己屁事都沒有,卻是將張之極差點給坑死了啊。
作為自己最信重的臣子,張之極向來是哪裡需要,就往哪裡,頂著最大的責任,幹著最累的活,最後還只能在山海關做一個小小的提督, 沒辦法,山海關之重,放在誰手裡,也不如放在張之極手裡來的放心啊。
“唉……”
朱慈烺長嘆一聲,站起身來,剛剛想要離開,張之極卻是甦醒了過來。
“皇上……”
張之極看到朱慈烺在自己身邊站著,連忙一咕嚕身,想要爬起來行禮,被朱慈烺連忙一把給摁住。
“行了,之極,你我君臣之間,何必這麼拘束?這一次,都是因為朕,讓你可是受苦了啊……”
朱慈烺喟然嘆道。
張之極澀聲道:“皇上,都是微臣該死,將皇上陷於險境,若是皇上出了意外,臣、臣就是大明的千古罪人啊,嗚嗚……”
“行了!”
朱慈烺安撫道:“朕這不是好好地嗎?朕乃是天子,九五之尊,大明國祚所繫,哪裡是那麼多容易倒下的?倒是你,可是需要好生靜養身體,千萬不要留下隱患。”
“那、皇上,現在多鐸退兵了?前方戰事如何?”
張之極急聲問道。
朱慈烺拍拍張之極,笑道:“不用擔心,如今多鐸已經退入了錦州,山海關的援兵已經到了寧遠,而且老常也趕到了,剛剛下去休息,有他在,你還擔心什麼?”
“老常來了?那,那京城怎麼辦?現在您海上遇險的奏章已經送到朝堂上了,正是需要他在京城坐鎮的時候啊!”
張之極可不是常以霖,登時急了。
朱慈烺嘆道:“行了,不用擔心,京城還有李巖跟賴重霄呢,實在不行,那不是還有你們老爺子坐鎮嗎?雖然此次遇險著實險惡了一些,可是我們也並不是一無所得,嘿嘿,朕已經將整個滿洲給裝進去了……”
“把整個滿洲都裝進去了?”
張之極神情一愕,茫然道:“皇上此言何意?”
朱慈烺大笑道:“哈哈,你就耐心休養身體吧,至於這件事情,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是啊,咋說,難道跟張之極說,自己把人家滿洲的太后給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