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妃怒哼道:“你懂什麼?太子殿下豈是尋常人,從半年前開始,你看看他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驚天動地?平復疫情,那是太醫院都做不到的,被他反掌間就給控制住了;斬殺陳演、蕭仲,也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到了河南,與孫傳庭圍剿闖逆,更是連戰連捷,用兵如神,絲毫不下於太祖皇帝;至於倒黴蛋徽王朱由錕,他觸怒太子,最後什麼下場,你難道沒有看見?直接人頭落地!”
朱紹炯悶聲道:“母親,兒子有沒有違法亂紀,他難道還想砍我的頭?”
老太妃一陣無語,氣道:“你個豬腦子,我跟你說這麼多,就是要告訴你,太子殿下英明神武,早晚是要登上皇位的,你看看崇王朱由桂,一心跟著太子殿下,現在怎麼樣?便是崇王府當初掛起了白旗,都全身而退;看看徽王朱由錕,觸怒殿下,直接人頭落地;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主動跟隨太子,日後太子登基,你們便是太子的心腹,股肱之臣,藩王之位穩如泰山!莫說是投入十萬白銀還有分紅可拿,便是將十萬兩白銀送給太子殿下,那也是你的榮幸!別人倒是想送,也得有機會呢!”
朱紹炯登時醒悟過來,原來老孃答應入股,那是另有深意啊,什麼看中了那每年的分紅,分明就是藉著這十萬兩白銀,向著太子殿下交出投名狀呢!
“母親高明,兒子明白了!”
朱紹炯急聲說道。
“明白了?”
老太妃沒好氣道:“給我記住了,從今日開始少跟福王、璐王他們來往,他們要跟太子殿下作對,由得他們去,只知道盯著自己盤子裡的肉,卻不知道外面已經危機重重了,早晚他們的走上徽王的老路!”
朱紹炯心頭狠狠的一顫,可不止一個徽王朱由錕啊,還有首輔周延儒,閣臣陳演、魏藻德呢,哪一個不是位高權重,就是因為跟殿下對著幹,全部被殿下給弄死了啊,殿下,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狠角色啊!
朱紹炯跪倒在地,急聲道:“母親放心,從今日開始,無論殿下吩咐什麼,兒子一定全力支援!”
“不光是你要全力支援,”
老太妃沉聲道:“還有跟我們走得近計程車紳、商賈,你都要說服他們,跟著殿下走,明白嗎,要讓殿下看到你的能力,只有你顯現了你的價值,在殿下那裡,你才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