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以霖湊到朱慈烺的跟前,狠聲道:“殿下,要我說,我先宰了這個太監,大軍南下,朝廷追問下來,就說我們沒有接到聖旨……”
一旁的太監登時臉色蒼白,擦了,這個黑大個是個什麼玩意兒啊,殿下回不回京城關咱家何事,咱家就是一個跑腿的啊……
“常以霖,閉嘴!”
朱慈烺低喝道,“來人,徐公公一路辛苦,且安排徐公公下去休息,本宮自有定奪!”
徐太監連忙拱手,跟隨著士卒溜了下去。
“殿下!”
“殿下!”
一眾將領紛紛圍攏了上來,最起碼,朱慈烺在兩個多月的時間裡,已經完全將軍中的將士們給征服了,運籌帷幄,決勝千里,而且愛兵如子,為了幾個普通計程車卒,直接就砍了徽王朱由錕,這樣的統帥不跟隨,去跟隨什麼樣的統帥?
現在朝廷下旨要召殿下回京治罪,三軍將士當然不答應了,笑話,若是讓那些文臣們得逞了,那日後我們還有什麼希望,不如直接解甲歸田,愛誰誰,讓特麼的那些老不死的去打闖逆去!
盧太行沉聲道:“殿下,徽王一事,乃是由軍中將士被徽王殘害至死引起,若是皇上要治罪,十萬將士是絕對不會答應的,我等願意聯名上書,請陛下還殿下一個公道!”
“太行!”
朱慈烺揮揮手,沉聲道:“諸位將軍,徽王之事,本宮自有打算,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不是上書,迫在眉睫的乃是乘勝追擊,剿滅闖逆,這一戰勢在必行,即便是朝廷的旨意到了,也要等到我們滅了李自成再說!”
孫傳庭雖然萬般不情願朱慈烺回京,可是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想要勸說朱慈烺。
“報!”
孫傳庭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一匹快馬再度闖入了大營,徑直向著帥帳衝來!
“朝廷急旨,太子朱慈烺,五省總督孫傳庭接旨!”
馬上的太監急聲喝道。
朱慈烺臉色一黑,特麼的,怎麼又來了一個傳旨的?
眾人再度跪下,太監亮起了一枚令牌,喝道:“傳皇上令諭,太子朱慈烺接旨之日起,即刻返回京城,不得延誤,欽此!”
這個倒好,連聖旨都省了,徑直用宮中令牌來傳旨了。
朱慈烺等人接旨之後,剛剛將太監送下去,還沒有來得及返回帥帳,又一匹快馬疾馳而來!
“朝廷急旨,太子朱慈烺,五省總督孫傳庭接旨!”
“我曹!”
朱慈烺臉色一黑,怒吼道:“狗曰的,沒清了是不是!你給老子滾下來!”
“殿下,殿下息怒!”
孫傳庭連忙堵住了朱慈烺的嘴巴,急聲叫道,只是他光顧著堵住朱慈烺的嘴巴了,卻忽略了一旁的常以霖!
常以霖聽到殿下一聲怒喝,登時來了精神,一個箭步竄了過去,抓住了太監的袍帶,徑直將太監給從戰馬上扯了下來!
“狗曰的,難道你耳朵塞驢毛了嗎,沒有聽到殿下的口諭嗎?給老子滾下來!”
常以霖怒吼一聲,就要直接將太監給撕了,身邊的盧太行一把將常以霖抱住,急聲道:“老常,你特麼的瘋了,想要害死殿下啊!”
“老常,讓他給我滾起來,說,這一次又是什麼旨意!”
常以霖狠狠的將小太監放下,小太監戰戰兢兢,兩條腿都已經軟的快站不住了。
“回、回殿下!皇上有旨,召您火速歸京,此令十萬火急!”
小太監再度亮出了令牌!
“一道聖旨,兩張令牌,嘿嘿……”
朱慈烺冷笑道:“來人,給本宮和督師大人搬兩把椅子過來,本宮就在這裡等著,看看還有多少道旨意!”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