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海面上的登萊水師熱鬧起來,不光是火炮,還有各種武器紛紛亮了出來,不得不說,登萊水師將士不愧是呂程調教的精銳力量,這海上作戰訓練絕對是精彩到了極致。
呂程也自信自己的登萊水師,如果相同水師力量的情況下,絕對不輸任何水師力量!
差不過半個時辰之後,演習終於停了下來。
“皇上,今日的演練科目都已經訓練完畢,您看……”
常斌躬身說道。
朱慈烺沒有理會常斌,反而是向著旗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在登萊水師多長時間了?”
旗手連忙跪倒在地,沉聲道:“回皇上,小的名叫沈天暢,本來就是登萊水師計程車卒,提督大人到了登萊之後,看小的有些膽氣,特意提拔小的做了帥船的旗牌,負責將令傳遞,觀察敵情!”
“沈天暢!不錯,不錯!”
朱慈烺笑道:“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行於左而目不瞬,有大將的風範,朕看好你,朕非常的看好你,哈哈哈,常斌,走下去吧,沈天暢,你也下來!”
常斌與沈天暢連忙爬了起來,跟隨著朱慈烺從桅樓之上下來。
呂程快步來到了朱慈烺的面前,跪倒在地,急聲道:“皇上,今日水師演練已經全部結束,還請皇上示下!”
“嗯!”
朱慈烺淡淡說道:“第一,三軍將士士氣高漲,一個個都是孔武有力,不錯;第二水師陣型展開迅速,令行禁止,這是你的功勞;第三,咱們的這百十艘戰船也的確是船堅炮利,很不錯,呂程,你辛苦了!”
呂程連忙答道:“多謝皇上誇獎,微臣不敢當!”
朱慈烺冷哼道:“你當然不敢當,朕問你,一場訓練,耗費了炮彈數百發,火藥上千斤,還有火油,火槍,火銃,全部都用了上去,你感覺這樣一同亂轟,有什麼意義嗎?你知道,你這些炮彈打出去,都打到了什麼位置?朕向來不心疼銀子,可是你們訓練也要有的放矢,火炮訓練,沒有靶船,沒有目標,你們打出去都不知道落到哪裡,訓練有什麼用?”
呃……
呂程臉色登時紅了起來,靶船,設定目標?
呂程倒是想過,可是那都是銀子啊,這麼訓練戶部跟兵部還對臣有滿肚子的意見呢,臣要是不知道省著點花,那臣日後就別回京了,否則還不得被他們給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