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奏皇上,幾位閣老都已經到了養心殿外了……”
王承恩快步走了上來,低聲道。
朱慈烺點頭道:“嗯,好,傳英國公等人進來,告訴膳食房,立即佈置御宴!”
朱慈烺跟崇禎不一樣,崇禎沒本事掙錢,所以向來都是扣扣索索的,可是朱慈烺掙錢的本事多了去了,從來不怕沒銀子話花,這御宴的檔次都比之崇禎在時要高檔了不知道多少倍。
諸位閣老紛紛進入了養心殿,當看到佈置好的御宴時,一個個都如同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他們不是沒見過山珍海味,而是從來沒在皇宮裡見過山珍海味!
看看咱們皇上過得日子,再看看先皇,先皇那就是叫花子一般的生活啊……
張維賢等人的嘴角不斷的抽搐著!
“來,來!諸位愛卿,還請就坐,”
朱慈烺笑道:“今日這御宴,是朕專門為了白谷準備的,白谷數年來一直在為朝廷圍剿闖逆獻賊,勞苦功高,現在好不容易將這些叛賊給困在了湖廣一帶,白谷可是首功啊……”
孫傳庭苦笑道:“皇上,臣愧不敢當啊,若是沒有皇上您指揮若定,只怕臣早已經命喪疆場了,哪裡還敢居功?皇上如此待臣,可是讓臣無地自容了……”
朱慈烺沉聲道:“朕說你是首功,你便是首功,朕第一次踏上戰場之時,哪裡懂得什麼戰場上的運籌帷幄?沒有您的教導,朕如何能百戰不殆?諸位以為如何?”
張維賢笑道:“皇上說的是,白谷,你就不要謙虛了,自盧象升之後,白谷,你便是大明當之無愧的第一名將!受得起!看看今日皇上為你準備的御宴,老夫跟隨先皇二十年,可是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排場啊,嘖嘖……”
孫傳庭臉色一黑,沒好氣道若是老夫,那可是捨不得將你直接從河南調回來,不管是盧太行,還是我那個兒子,都還太年輕了,歷練不夠,沒有白谷坐鎮,實話說,老夫還真的是不太放心前方的戰事呢……”
朱慈烺端起酒杯,笑道:“來,諸位愛卿,我等一同敬白谷一杯,以犒勞白谷功勳卓著,勞苦功高!”
雖然這些人都還不知道朱慈烺跟孫傳庭已經內定的翁婿關係,可是如今孫傳庭大權在握,又深得皇上器重,哪一個會在這個時候跟皇帝和尚書過不去?
眾人紛紛舉杯,向著孫傳庭敬酒。
“皇上,”
酒過三巡,馬士英站了起來, 壯壯膽子,陪笑道:“正好諸位閣相都在,連孫督師都趕了回來,臣請皇上還是將山東鎮的事情說一說,咱們商議一下可好?”
“山東鎮?”
倪元璐愕然道:“馬大人,你可是戶部尚書,即便是山東鎮有什麼事務,那也是百穀大人正管吧?”
朱慈烺臉色一黑,擦了,沒想到,還是被馬士英給擺了一道啊,這小子看來是真的不敢背這個黑鍋,畢竟,若是僅僅三十多萬兩白銀,馬士英倒是還扛得住,可是那兩千三百頃土地,還真的不是馬士英能夠扛得住的,畢竟這麼一大筆財富,本來都是要收入國庫的,現在一下子拿出來了這麼多,回頭閣相們知道了,誰能善罷甘休?
馬士英苦笑道:“倪大人,若僅僅是軍鎮的事務,下官自然不敢置喙,可是這一次涉及到的是山東鎮的錢糧啊,讓戶部掏銀子,而且還是一筆天大的數字,下官可不敢自專,回頭您這個左都御史給下官彈劾上一本,下官可是兜不住啊……”
倪元璐眉頭一皺,看向了朱慈烺,問道:“皇上,怎麼回事?”
“咳咳……”
朱慈烺假裝咳嗽兩下,說道:“白谷,如今你是兵部尚書,這件事情,你來跟幾位閣相講一講吧。”
孫傳庭神色一滯,幽怨的望了朱慈烺一眼,老大,老夫可是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