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處置了,接下來要處置魏國公徐弘基與福建水師的鄭芝龍了吧?這兩個人太不像話了,徐弘基公然違抗聖旨,陽奉陰違,大戰當前,他竟然拿著兩千老弱病殘濫竽充數,若不是呂程的登萊水師給力,只怕武昌城都難以拿下來!至於鄭芝龍兄弟,更是將武昌府的府庫給搶了,大戰還沒有結束,就私自返回福建,目無法紀,必須將其嚴懲不貸!”
“哼!”
朱慈烺冷哼一聲,喝道:“徐弘基,朕本來想要給勳貴們留點餘地的,只要你們老老實實的效忠朝廷,盡忠職守,朕不會去動你們,既然你們不知收斂,那就別怪朕無情,傳旨,革去徐弘基魏國公爵位,降為中山伯,免去所有職務,登萊水師參將廖立凡前往南京,調任江防營總兵,兼任龍江造船廠督辦,遊擊宋林,調任江防營副總兵,整頓江防營與龍江造船廠,江防營與龍江造船廠受浙江巡撫衙門節制!”
呃……
孫傳庭臉色一僵,這是玩的哪一齣?歷來江防營跟龍江造船廠都是歸南京兵部節制啊,皇上這是得了失心瘋,直接劃給了浙江巡撫衙門,浙江跟南直隸啥關係都沒有啊……
只是,當孫傳庭看到一旁的盧太行的時候,登時醒悟了過來,皇上,這是另有打算啊……
“至於鄭芝龍那裡……”
朱慈烺冷哼道:“傳旨給福建水師,嚴旨斥責鄭芝龍,罰俸一年,鄭芝虎由副總兵降為水師遊擊,限時兩個月,將劫掠的武昌府錢糧黃金三萬兩,白銀八十萬兩,解入浙江巡撫衙門,由浙江巡撫衙門代為交接,再敢違忤旨意,嚴懲不貸!”
“三萬兩黃金,八十萬兩白銀!”
孫傳庭感覺到眼前一黑,差點摔倒,皇上這是獅子大開口啊,是,鄭芝虎是搶掠了武昌府府庫,可是武昌府府庫之中哪裡有這麼多的金銀?
“皇上,您這是不是要的多了點?”
孫傳庭囁嚅問道。
朱慈烺冷笑道:“多嗎?不多,朕已經夠給他鄭芝龍面子了,少交一兩銀子,朕便直接撤了他鄭芝龍,將鄭家給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