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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徹在圈裡的風評好不同,邵陽這人風評很不怎麼樣,什麼打壓新人、和各路女星曖昧的□□層出不窮,從來不缺乏話題性。但是,他這人也從來不刻意去處理什麼,一副聽之任之的態度。說來也怪,他的粉絲還真買這帳。

當然,黑子也多。

不過,邵陽除了演戲外還有不少投資,事業蒸蒸日上,根本不在意那點黑料。

他和徐徹的齟齬,半個娛樂圈都知道。這二人呆在同一個劇組,氣氛就有些奇怪。宋曼更是每天都提心弔膽,聽了嚴導說他是來客串的,心裡更沒底了。她這人心眼多,所以看別人也總多揣摩幾分。尤其是對邵陽這種人,她真做不到以君子之心度人心腹。

「幹什麼呢?」這天她拍完一場正在旁邊喝水,身後就傳來一人的聲音。宋曼大驚失色,一口水沒嚥下去,直接嗆到了喉嚨裡。她的臉都漲紅了,卡著脖子上氣不接下氣。

邵陽失笑,抬手拍了拍她的後背給她順氣。

宋曼二話不說就站了起來,轉頭四處張望。見四下無人,她才鬆了口氣,瞪他:「邵陽,你想幹什麼?」

邵陽彎下腰,在她耳邊輕聲囈語:「沒怎麼啊。咱們也算認識一場,你怎麼回頭就翻臉不認人啊?」

本來就是調侃的一句話,宋曼卻結結實實被他噁心到了。

她咬牙切齒地剜了他一眼:「我警告你,我已經結婚了。你這人怎麼這麼討人厭,像只蒼蠅似的沒完沒了?」

「和徐徹?」

宋曼沒料到他訊息這麼靈通,重重地哼了一聲。

邵陽莞爾一笑:「徐徹有什麼好?你這麼死心塌地的?我看你也不是個賢妻良母的樣子,裝什麼裝啊?」

「我是什麼樣關你屁事!管好你自己吧。神經病!」她拔腿就走,走了沒兩步就硬生生剎住了步子——徐徹站在那裡。

隔著幾米,他沉默地望著他們。宋曼忽然心虛不已,快步走過去挽住了他的手:「你不是去拍戲了,怎麼在這啊?」

徐徹的目光落在邵陽身上,嘴裡輕聲對她說:「場次換了。」

宋曼做賊心虛,本能地不想停下來:「晚兒去擼串吧?我吃這邊的飯都吃厭了。」

徐徹說:「我和他有事兒說,你先回去吧。」

宋曼渾身都僵硬了,想說點什麼,奈何嘴巴像被黏住了,怎麼都開不了口。打死她都不敢讓這兩人就這麼面對面杵著,但是,這會兒不走也不是啊——她只好亦步亦趨地走了。

單獨剩下兩個人,徐徹乾脆連表情都省了,開門見山:「你到底想怎麼樣?」

「沒想怎麼樣啊。」

「我告訴你,別打曼曼的主意。以前那些事情,我已經不和你計較了,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這話說出來你不心虧啊?」邵陽嘴角一扯,冷笑。

徐徹說:「朱曄都過世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依不饒,有意思嗎?我承認我有錯,但是,我欠的是朱曄,不是你。」

邵陽又是一聲冷笑,緩緩挑起眼簾,看定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像吐著冰渣子:「我厭惡你,也不止是朱曄的關係。徐徹,一山不容二虎,咱倆就作對一輩子吧,你也別對我客氣,儘管放馬過來。」說完這話他就離開了,頭也不回。

到了外面,邵陽才冷哼一聲,狠狠往那路邊的垃圾桶踢了一腳,猶自覺得不解氣。

天色暗了,他抬頭看了看墨沉沉的夜空,握緊了拳頭。

徐徹和邵陽是在舊金山認識的,剛出道那時候,他們和朱曄是一個組合,當時在酒吧駐唱過一段時間。那會兒沒什麼名氣,也都是賺點小錢,一起租地下室住,關係很不錯,像親兄弟似的。真正出事是在兩年以後,那天徐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