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昂拿掉她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低沉的聲音聽起來曖昧而迷人:“寶貝兒;我們有緣自會相見。”在美女錯愕的之際,已經轉身擠出了舞池。
白穆冷冷的看著陸子昂,他早就習慣了陸子昂這副腐敗的樣子,見怪不怪。
自咱們陸公子十七歲之後,身邊的的人走馬觀花似的,男女都有,生冷不忌。
陸子昂的五官長得十分的標準,唇紅齒白的卻又剛好,不顯女氣。一眼看過去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清秀的大男孩,帶著點陽光的味道,不過這些都是假象。陸子昂曾經自嘲說他是出淤泥不染的白蓮,不過這話惹來了一群人的白眼。這明明就是裝逼專業戶,陸子昂不進軍娛樂圈簡直是電影界的一大損失!
而此時,陸公子帶著眾人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衝著白穆微微一笑,露出潔白而又整齊的牙齒,這是一個完全可以剪輯去拍牙膏廣告的鏡頭。他無比親暱的說:“你來了。”
周圍的人看了一眼白穆,自動的腦補了兩個人的關係。看著白穆的氣場,也不像是什麼好惹的人,於是許多人把目光不動聲色的收了回去。
得,名草有主,大家都收收心吧。
白穆皺了皺眉。
蘇瑾瑜一臉的平靜,唯有手不自覺的緊緊的握著,白穆能感覺到身邊人的不安。而且,剛剛蘇瑾瑜的表情明顯不對,在他說來夜色的時候。蘇瑾瑜的身體一瞬間變得僵硬了起來。
這是感到恐懼的而有的瞬間反應。
別看白穆平時看著好像不拘小節,這觀察力確是一般人不能比的。不然他也不會在第一次見到蘇瑾瑜的時候,就斷定兩個人以前見過。
白穆以前在部隊當兵的時候是班長,這班長不是一般的班長,比連長的技術含量都要高。那一個班也才十二個人,層層選拔,是精銳中的精銳,軍隊最尖端的力量。他是隊長,負責協調各方的配合,必須有過人的洞察能力和決策能力,因為稍微一點點的偏差,都可能會送了戰友的命,甚至於自己的命。
白穆問:“凌天他們在哪兒?”
“在三樓,三零九,走吧二少。”陸子昂伸手想攬住白穆,被白穆一個眼刀子丟過來,蹄子停在了空中,沒敢再往前照次。
得,別玩過了,他訕訕的收回手,這二少真是一點兒也不解風情。
白穆看了一邊的蘇瑾瑜一眼,用十分溫柔的語氣說:“咱們走吧。”留著陸子昂站在原地,看著兩個人的背影恨不得想要撓牆,這就是重色親友!所謂的男打不中留啊!
陸公子只是傷冬悲秋了小一會兒,就急急地跟了上去。
包廂裡,幾個少爺公子早就拉著身邊的男孩女孩,嘴對嘴玩起了灌酒的遊戲。白穆推開門看著這情景,立馬後悔把蘇瑾瑜帶到這兒來了,畢竟蘇瑾瑜也不過只有十七八歲。
該死,他居然忘記這茬。對方一直給他的感覺太沉穩,完全不像是一個高中生,所以他居然也給忽略了。
白穆的臉色冷了三分,把蘇瑾瑜拉倒一邊的角落坐了下來。
在他們進來的時候,包廂裡的人就注意到了兩個人,兩個人之間不難分辨出來,誰是凌天的發小,才從軍隊才回來的,京城太子黨中的太子。
至於一邊的蘇瑾瑜,大家心裡也沒有底,一時猜不透他的身份,琢磨著和太子一起來的人,這身份應該也不簡單。
凌天一直似笑非笑的看著兩個人,他倒是個明白人,蘇瑾瑜看著臉生,不是他認識的人的範疇。這裡坐著的一眾人,在Z市家裡也是非富即貴,看錶情也不認識這位。
這就簡單明瞭了,白穆怎麼也二十多歲了,如狼似虎的年紀,不可能身邊不跟著個人瀉瀉火。
瞧著他身邊坐著的人,端著是臉長得不錯,乾淨,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