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沒人。」
謝君越扭頭看了一眼小虎子,小虎子立刻跪下,「大人,屬下真的看見那帶著斗笠的麻姑來了這裡,奇怪,怎麼會沒人?」
「好了,想必這麻姑已經知道被人跟蹤,他逃了,都撤了吧。」
「是。」
燕尋帶人離去後,青子衿和謝君越卻還沒有離開,青子衿寧願相信這是誤會,那麻姑剛好就潛入了裴學的院子,可若是誤會,那麻姑怎麼會偏巧來他這?
「子衿別多想了,如今之計要找到裴學,才能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大人,裴學不會和這案子有關係的,二十年前他那時候只有七八歲,他能知道什麼?」
她不相信裴學和那麻姑的事有關係,可裴學突然離開家裡和他前幾次那些反常的表現,難道他和麻姑是一夥的?
「子衿,別瞎猜了,我想裴學會出現給你我一個解釋。」
「哎呀,青姑娘,謝大人,你們還真在這啊?」
李寡婦走了進來笑眯眯的,「那個裴夫子讓我通知你們二位去白雀樓一敘。」
「什麼,白雀樓,他在白雀樓?」
當青子衿和謝君越趕到白雀樓的時候,二樓處,裴學早已在那裡等她們兩個了,「謝兄,子衿。」
「裴學你搞什麼名堂?」
青子衿見到裴學就有很多問題要問,那裴學卻是笑的很淺,「請進。」
謝君越咳嗽一聲也看出來了,「你有客人要介紹給我們認識?」
裴學點了點頭,「算是吧,請進。」
兩人進入包廂後,謝君越見到了圓桌旁竟然坐著一個中年人,那中年人的出現他瞬間一驚,而後立刻上前恭敬施禮,「下官謝君越拜見宰相大人。」
一聽這話,青子衿楞了楞也立刻跪下,「民女青子衿拜見宰相大人。」
這裴學的朋友怎麼會是宰相?
那陳玄禮爽朗一笑,「謝大人無須多禮,老夫現在就是個小老百姓,這位姑娘也起來吧。」
謝君越忙把青子衿扶起來,而後看向一旁的裴學,「裴兄,這到底怎麼回事?」
他的眼神犀利,裴學卻是不敢看他的眼睛,而是走到了陳玄禮身邊,「謝兄,子衿,實不相瞞,你們口中的宰相大人是我父親。」
「什麼,你是宰相大人的兒子?」
青子衿瞪大眼睛有些接受不了,這裴學不是個普通人家出生的孩子嗎,怎麼會是宰相的兒子?
謝君越也覺得很是驚詫,「陳大人,裴兄所言是真的,您有兒子?」
謝君越對這陳玄禮還算了解,當朝宰相官居一品,可沒人知道他有兒子,他們追查麻姑的線索找到裴學,裴學的身邊突然多了一個父親,麻姑,宰相大人,難道……
陳玄禮點頭,而後請他們坐下,他大約五十幾歲的年紀,面色沉穩,「想來是老夫不對,那些年老夫對學兒嚴厲了一些,導致他賭氣離家出走來到這錦城,這些年老夫都在尋找他的訊息,卻是一無所獲,終於,今日讓老夫找到了兒子,團聚了。」
青子衿聽到這些話抬起頭見裴學不敢看他的眼睛,「裴學,想不到你是宰相大人的兒子。」
裴學知道她心裡不高興,「子衿,此事說來話長,我……」
「大人,福叔有要是稟告。」
說話間,小虎子從外面匆匆而來,當他看到陳玄禮之時大驚失色,「麻姑?大人,他就是麻姑啊。」
「小虎子你說什麼?」
「大人,他是麻姑啊,他……」
這老頭穿的衣衫和麻姑穿的玄色衣袍一模一樣。
謝君越見到裴學和陳玄禮很是淡定的樣子,大概也明白了什麼,「裴兄的身份真是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