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節目裡的主持人,用煽情的語調在講,如果沒有那劊子手,這裡,是那對新人通往幸福的起點,卻是因為那橫禍,一對新人就這樣與婚姻殿堂失之交臂。
這個時候,電視螢幕下方,顯示那對新人的照片,以及舉報線索電話號碼。
主持人呼籲廣大市民,積極配合早日把這案件給偵破,不能讓罪犯逍遙法外,並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罪犯的結局,不是自首就是遲早被緝捕。
看到這裡,我直接關了電視。
我嗤之以鼻所謂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句話,聽聽就算了,真心是做不得真。
誰要是相信那句話,那從一開始,就輸了。
週五上完課,我午飯沒吃,就直奔王大郎香裱店,先去完成紙人隱匿術的供奉剪紙紙人。
今晚,謝一鳴他們就要回返到fz市,我需要先完成紙人隱匿術的供奉剪紙紙人,畢竟這道工序,歷時需要三個時辰也就是六個小時的不休不止。
完成了紙人隱匿術供奉剪紙紙人,再去做法供奉白紙,那就是輕鬆事情,且每隔一個小時,可以停頓一下,不會耽擱接電話什麼的。
當我把紙人隱匿術供奉剪紙紙人和做法供奉白紙,皆完成之後,我的手機依然不曾響起,謝一鳴擱在我這裡的手機也鴉雀無聲。
我拿出手機來看,此刻已經晚上九點多鐘。
說好的今天晚上回來,卻是到此刻還沒有聯絡電話,我皺眉擔憂,先撥打王大郎的電話號碼。
王大郎那邊很快接通,說他們其實這會兒已經到了fz市。
我問王大郎那怎麼不和我聯絡,王大郎那邊說剛把謝一鳴給安排好,說謝一鳴的身體還過於虛弱,經不起有任何意外發生,姜閆執意不讓謝一鳴回去我和他租住的地方,唯恐那裡不夠安全。
講到這裡,王大郎的聲音頓住,接下來,手機那邊傳來姜閆的聲音。
“小冉,你別怪閆爺爺武斷,一鳴的身體本就沒有徹底恢復好,再加上這一路的顛簸,他現在身體虛弱的很,再過一個禮拜,我親自把他給你送回去咋樣。”姜閆那邊訕笑著給我解釋。
“閆爺爺,我知道您是為了他好,我不會那麼胡攪蠻纏去怪您。我只想知道,您們現在在哪裡,我想去看一眼他。”滿心歡喜等待謝一鳴回返相遇,卻是臨時又起變故,我理解姜閆的擔心,卻是無法壓制迫切想見謝一鳴一面的念頭。
只有我直面看到謝一鳴到底如何,我才能安心。
“這……小冉,你聽話啊,有閆爺爺和你師父陪著一鳴,不會有事的,你別過來了,小心駛得萬年船。”姜閆很是猶豫。
“閆爺爺,那您讓他接電話,我和他講幾句話,這總是可以吧。”沒有聽到謝一鳴的聲音,我無法淡定釋然。
“一鳴精神很差,他已經昏睡過去了。既然小冉一定要和一鳴通電話,那我這就去叫醒他,讓他給你講電話。”姜閆這次沒有繼續拒絕。
“不要不要,閆爺爺,既然他已經睡了,就讓他好好休息。隨後他醒了,麻煩您告訴他,我很想……我很想讓他給我回個電話。”聽到姜閆講要去叫醒謝一鳴,我連忙止住。
“好,這個沒問題。小冉啊,一鳴只需要再調養幾天就好了,你別胡想八想的。”姜閆叮囑我。
“嗯,我知道。閆爺爺,謝謝您,還有我師父,讓您們受累了。”我收斂起自己的失落心情,淺笑著發音。
只要謝一鳴能夠安然康復,我可以繼續忍耐,那蝕骨的思念氾濫心間。只要他好,怎樣都是可以。
“小冉這話講的不中聽,要知道,一家人不講兩家話,哈哈。”姜閆那邊哈哈大笑。陰緣人:。
“呃,好吧,既然閆爺爺如此講,那我就不客氣了。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