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發音,持續沉默。
那女的沒聽到我這邊發音,又繼續講話,斥責謝一鳴不懂禮貌,接到長輩的電話,居然擺譜連個聲音都不吱一聲。
“我吱一聲你妹,你特麼會不會當別人後媽,你個小三,被扶正了你就認為自己是野雞變鳳凰了,說來說去,你還是個野雞。”我被這通電話弄的是怒火飆升,衝著電話猛噴謝一鳴後媽。
尼瑪,謝一鳴說過他融不進家庭,我沒有想到,他這後媽和弟弟,竟是都如此過分。
“你你你,你是誰,你居然敢罵我。”電話那頭,謝一鳴的後媽有些結巴。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管怎樣都是野雞,野雞懂麼大媽。我罵你怎麼了,我還想打你吶,你個野雞。”我這次噴完謝一鳴電話,直接結束通話電話,不給謝一鳴後媽,反應過來回擊我的機會。
王大郎在我掛了電話之後,盯著我看上幾秒,哈哈大笑,直說爽快,說估計這會兒,對方都被我氣的在磨刀了。
謝一鳴後媽上趕著被我噴上一頓,我的心情也緩解不少,也有些忍俊不禁。
卻是我和王大郎笑過,又開始了,對謝一鳴情況的擔心。縱廳畝扛。
我拿著謝一鳴的手機,盯著姜閆的電話號碼,遲遲沒有去撥通姜閆的電話。
“丫頭,姜閆會主動和你聯絡的,找點別的事情做,別一直想著這件事。”王大郎走到我身邊,拍拍我的肩膀。
我點點頭,把謝一鳴的手機裝入口袋。
我把謝一鳴手機裝入口袋,碰觸到口袋裡裝著的,謝一鳴的小玉葫蘆。
我把小玉葫蘆從口袋裡拿出來,綁在我的手腕處。小玉葫蘆貼在我的面板上,冰冰涼涼。
口袋裡,謝一鳴的手機再次響起,我以為又是謝一鳴後媽打來的,掏出手機,我就準備再次噴她一次。
接通電話,對方是私人偵探所裡,受理謝一鳴委託的私人偵探,說他們的任務基本上也算是完成,需要謝一鳴過去結了報酬。
我回答私人偵探所,說我這會兒就過去,替謝一鳴結賬。
掛了電話,我對王大郎說,我出門一趟。
王大郎看我要出門,不放心的追問我這是準備去哪裡,我告訴王大郎,我要去私人偵探所一趟,把之前的報酬給人家付了。
王大郎問我,要不要他陪著我一塊兒,我搖頭,說我一個人就好了。
王大郎再叮囑我,早去早回,事情忙完之後,立刻回來。
我點頭說好,揹著揹包就前往,之前接受謝一鳴委託的那傢俬人偵探所。
在眉山和周亮相繼被捕入獄後,謝一鳴就沒有再向私人偵探所打聽過,有關眉山和周亮的入獄後動態。
謝一鳴不問,私人偵探所,也不曾主動告知謝一鳴,有關眉山和周亮的現在動態。
我這次前往私人偵探所,一是付款,二是去再問詢下,眉山和周亮的現在的情況。
既然謝一鳴的事情,除了等待別無他法,那我就找些事情來做,分散下注意力。
到達私人偵探所,我先問詢,眉山和周亮現在的情況,私人偵探所給我的回答是,他們兩個的案件正在進一步審理中,至於後面會如何判還不清楚。
私人偵探所分析,馬尾區人口失蹤案,被各方關注,說眉山勢必是活不了了。
不過周亮就說不定,說周亮沒有直接參與殺人事情,法律對周亮的制裁,是罪不至死的。
一旦罪不至死,那就會有很多種可能,等人們對馬尾區人口失蹤案的關注淡下去後,周亮只要人力財力夠,踏出牢獄,也是簡單事情。
周亮那樣的人渣,居然還能再次簡單踏出牢獄,得到這樣的分析結果,我心裡是譏笑嘲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