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元東、程元南一臉莫名。
程元西左右一瞧,無人;又觀察了一下週圍,確定無人,也沒人注意到他們才開口,“大哥二哥,喊你們過來是有事和你們商量。”
“三弟有事儘管說。”程元南臉上依舊帶著疑惑。
程元東點頭,“咱們兄弟三個有什麼事兒說就是。”
程元西用身體遮住手,不讓族裡人看到他的動作;繼而攤開手,一株帶了點兒綠意的草在他掌心躺著,“大哥二哥,你們看?”
“這活的?”程元南不可置信睜大眼。
程元東皺著眉頭,也用身體為程元西的手遮擋了一下,不悅地瞪了程元南一眼,揚聲道:“看到只兔子大驚小怪做什麼,山中資源是枯竭了,兔子又不是不能吃乾草,肯定能活下來啊!”
程元南警覺差點露餡兒。
然而,他們的對話還是讓有心人聽了去。
“那兒有兔子?”
“兔子在哪兒呢?”
“程元南,兔子在哪兒?”
程氏一族不少人圍上來。
程元西忙收攏掌心,不讓人那看到這株草;好在反應夠快,沒讓除了他們三人外的人瞧見。
程元東隱晦的警告程元南一眼,轉頭指著西北邊的方向,笑眯眯的說道:“兔子跑了,往那邊去了。”
“跑了啊!”有人遺憾開口。
“掃興,程元東,程元南,程元西,你們看到兔子都不知道追的?”
被人這麼質問,程元西不悅蹙眉,“兔子四條腿,你想追就去,休得攀扯我們兄弟。”
“你”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消消氣,都消消氣;不要為了一隻見都沒見過的兔子傷了和氣,之前元西發現了吃食都分給族裡了的,他們看到了也追不到是不是?”一個後來的男子出言相勸,而此人是族長的三子,在族裡有一定話語權。
“哼,他們就是故意的。”開口之人身形乾瘦,皮包骨頭,說話時有些酸,“他們是把木薯告訴大家了,可是,他們先發現的,誰知道他們有沒有事先挖了藏起來。”
族長的三兒子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臉上也浮現不悅之色。
“這些話在我們面前說說就行,大柱叔家的幾個兄弟什麼時候藏私過?你說這些話太寒人心了;趕緊給元東、元西、元南兄弟道歉。”
“我才不道歉,我說的又沒錯。”乾瘦男子梗著脖子,死活不認錯。
程元東冷笑,“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元東兄弟,別和他一般見識,他就是腦子拎不清。”族長三兒子趕緊安撫,大柱叔家的三個兄弟都是能深交的,可不能真寒了他們的心;這般想著,他回頭朝那說酸話的人呵斥,“雲七過來道歉,不要讓我爹親自過來跟你說。”
雲七梗著脖子緩緩軟下來,他不服氣程元東三兄弟,但不得不服族長家。
一族之長在族中的權利還是很大的,真有心給人穿小鞋,他跑不掉的。
“對不起。”低頭一句話說完轉頭跑遠。
族長三兒子含笑安撫,“元東兄弟,元南兄弟,元西兄弟,你看這事兒鬧的;雲七兄弟那人你們也知道,腦子一根筋,說話也不好聽,你們可別往心裡去。”
程元西挑眉。
程元南但笑不語。
程元東作為大哥不能讓氣氛不尷不尬的,“雲七那人我們都知道,齊哥不用管,我們都知道;你回去照顧族長吧,我們也回去找我們爹。”
“好,你們沒生氣就好,那我先走了啊!”族長三子程元齊笑眯眯的往回走。
等人背過身去,程元東和程元南迴身,臉上的笑就落了下來。
程元齊雖是好意調和,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