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似無規則，門口也沒有任何變化；明嫿往後退了一步，淡定說道：“兩位師兄進去試試吧。”

“這樣就行了？”

“行不行，你們試過就知道了。”明嫿那雙星眸泛起狡黠的笑意。

兩人沒有注意到，還將信將疑的走進了石子範圍；眼前瞬息大變，一片白霧茫茫，看不清前路，回頭再看同樣白霧一片。他們想原路返回，反而一直走不出去。

在陣法外的明嫿見到的便是，兩個人像大傻子一樣跟著石子範圍繞圈圈。

等他們繞的實在受不住的時候，明嫿撤去石子，陣法驟然失效；季瑾和崔長河二人一臉茫然，當轉頭看到明嫿時方醒悟過來。

“小師妹，厲害。”季瑾豎起大拇指，真誠贊她。

崔長河道：“小師妹，你這陣法利用的好，在戰場上是一大利器；你確定要把書上的內容默寫出來給我們？”

“說了給，就給你們。”大氣慷慨的一揮手，給他們的不過是最底層的基礎罷了，能不能學會是個未知數。

其實，在她修行的世界，修為全靠個人；能學到什麼，全看師父講道時能領悟到什麼，壓根沒有現在所謂的書籍。

季瑾和崔長河愣愣點頭，跟明嫿告別後，走出首輔府邸，他們久久回過神來；今日的所見所聞，顛覆三觀了，兵法之中的陣法只是以人力堆砌，效果差強人意，有比沒有強，僅此而已。

但！

小師妹的陣法，完全跟他們瞭解的不一樣。

“少爺。”

“少主。”

在門外等候的兩家奴僕上前喚道。

崔長河壓下了心頭誕生的震撼，擺擺手，示意小廝別叫了；而後看向季瑾，“大師兄，小師妹的事情，咱們暫時被往外說。”

“嗯，小師妹確實聰明的逆天了點兒。”連那玩意兒都能運用的很好。

“那行，我先回了，大師兄也回吧；明日我選點兒布匹給小師妹送來。”

季瑾送走崔長河，站在原地思慮明日送點什麼好東西給小師妹壓箱底比較好；被小廝扶上馬車，小廝在馬車內為他斟上一盞茶。

“少主，您喝杯茶水。”

“放著吧。”季瑾思來想去，沒想到合適的禮物，“長生，師父收了關門弟子，是位小師妹；很可愛，又愛讀書，特別聰慧的小姑娘，我該送些什麼給她做見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