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行止書院,過道上就青石板,路面乾淨;小花園很多,可以說處處可見,環境是真的不錯。
明嫿很喜歡這樣的環境,走幾步便是一處風景;小花園栽種的花花草草不盡相同,各有特色。
“草民叩見首輔大人。”幾名身著棉布衣裳的男子快步而來,跪地磕頭。
“起來吧。”徐首輔站定後,又問,“林院長可是有可見本官?”仟仟尛哾
“林院長等候您多時了。”站在前面的一個男子道:“昨日您府上送來了拜帖,林院長知曉您要來,很是高興;今日準備了些酒水,就等您來了。”
徐首輔微微頷首,唇角含笑道:“前面帶路。”
“是,您請,各位請。”這名男子在接待徐首輔的同時,也沒忘了其他人。
徐首輔回首對眾人道:“明嫿隨我前去,你們各自去收拾東西;入學了好好讀書,沐休之日我會考校你們。”
“好的,師父,您和小師妹慢走。”季瑾和崔長河作揖恭送徐首輔。
徐家幾個孫子同樣作揖相送。
徐首輔帶上明嫿和肖梅,隨林院長的僕從越過大半個書院,到了書院最裡的一個院子才停下;院子的大門是開著的,僕從們陪著笑臉,請人進入院子。
“首輔大人請。”
僕從在前領路,三人子在後面跟隨;院子不算大,粗粗看去,整個宅院大約有兩百平的樣子,堂屋最是寬敞,屋簷下建了過道,修建的清雅而舒適。
“老爺,首輔大人到了。”僕從在堂屋外稟報。
徐首輔停下腳步,明嫿也停駐,肖梅跟隨在明嫿身側,亦步亦趨。
“哈哈哈。”人未至聲先到,一位頭髮半百,渾身氣度,舉止包含修養韻味的老者從堂屋出來;走下堂屋外的臺階,作揖道:“徐大人可算來了,您可是稀客,少有來我住所;瞧您臉色紅潤,想來過的不錯。”
徐首輔含笑,“託你的福,一切都好;不過,我瞧著還是你過的更自在,無拘無束,在書院裡想做什麼做什麼。日日研讀典籍,我是比不了的。”
“嚴重了。”林儒笑哈哈地做請,“裡面請,這兩位是?”
徐首輔道:“她是我新收的關門弟子,肖明嫿,旁邊的是她的侍女;明嫿,這位是行止書院院長。”
“林院長安好。”後退一步,長身作揖。
肖梅福身隨之見禮。
林儒樂呵呵的虛扶一把,“到了這裡,不必多禮,就當在自個兒家;我跟師父是至交,叫院長太見外了,不介意的話叫一聲世叔。”
“林世叔。”
“好好好,來,跟你師父一道屋裡坐。”
一行人進了屋子,肖梅不便進入,留在了外面等候;有僕人為她端來一根凳子坐。
徐首輔三人進入屋子後,依次落座;林儒邀請徐首輔相對而坐,明嫿則側身坐於師傅身側。
屋子裡陳設的不是太師椅,而是跪坐的墊子;初這麼坐,明嫿勉強穩住身形,多有不適應。
林儒笑眯眯的說道:“明嫿啊!我這麼叫你可以嗎?”
“可以的,林世叔。”明嫿打起精神應對。
“都叫一聲世叔了,到了這裡不要拘謹,該怎麼坐怎麼坐;也就是師父要求嚴格,跪坐、直接坐都是可以的。”林儒想著小姑娘年歲小,跪坐確實為難她了。
明嫿懵了一瞬,“可以直接坐嗎?”
不用客隨主便?
“自然是可以的。”林儒看了徐首輔一眼。
徐首輔垂眸道:“你世叔怎麼說就怎麼做,無妨的;在外人面前不可失禮,在你林世叔面前沒這麼多講究。”
此言一出,林儒眉開眼笑;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