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之後沉寂了好一會兒,誰也沒先開口;肖族長是因為明嫿沒開口,他這個做族長的不能拖後腿,要沉穩得住。再說肖鴻康,他了解自家妹妹的性子,既然妹妹沒開口,他也不會擅自開口。
太過安靜,彼此端茶放茶杯的聲音成了堂屋內獨有的聲響。
坐了一會兒,肖鴻康想去看書了,什麼話也不說,莫非還要妹妹去猜不成?這人不識相;謝也謝過了,沒事就該走了,又不是多熟的人,留下來喝茶水玩?
礙於妹妹不動聲色,他也要穩得住場子。
魯縣令被晾的坐立難安,又過了片刻,他才艱難開口,“縣主,下官此行還有一件事,不知該不該說。”
“若是你自己都覺得不該說,那就不要說了。”
端茶杯的手一僵,“咳,下官覺得是該說一說的,事關仙雲縣的百姓。”
明嫿淡淡頷首,不是她拿喬,而是這位縣令不厚道;有事來了之後直接說便是,成不成都是一句話的事兒,她又沒實權,即便得罪了她,縣令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事。奈何,他連這麼做的膽量都沒有,身為官員,心態是第一要素,其次是能力。
心態不穩,什麼都白搭。
再有能力,心性不到位,還沒辦事呢心態就蹦了,還辦個屁的事。
“縣主,下官斗膽;自看過您運回來的水泥造的路後,下官是惦念不已,咱們仙雲縣身處偏遠,路面本就難走。縣城和各鎮子村子之間距離的有遠有近,近的村子鎮子還好,遠的需要途徑山路,那路程格外崎嶇,彎拐多;進出不方便,進縣城更是一年才來一兩次的不是沒有。”
明嫿點點頭,算是回應。
魯縣令見此鬆了口氣,繼續說道:“若是鎮與縣城之間鋪上水泥路,鎮與村子之間也鋪上水泥路;進出會方便很多,到縣城、鎮上做生意的人也會變多。到那時,能很好的拉動仙雲縣的條件;您是仙雲縣走出去的人,應該能明白下官這份心。”
“你的話,我聽的稀裡糊塗的。”聽明白了,也不能說明白。
當官的果然都不簡單,腦子轉得快,算計也多。
魯縣令乾笑,打著哈哈道:“下官人脈有限,京城沒有說得上話的;下官懇請縣主能為仙雲縣調集水泥修路,下官和仙雲縣的百姓們感激不盡,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