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晴兒行禮,畢竟是太子妃,他也要尊重。
“太子妃和花大人怎麼來父王這邊?”即墨鴻寅露出那假意的微笑。
“大王子,難道父王病了,我這做媳婦的就不能來看看?”曹晴兒冷笑一聲道。
“當然可以,不過最近父王和王妃好像都不讓人進去,我看兩位還是別去了,免得吃閉門羹。”即墨鴻寅那張奸詐的臉有讓花月凌打爛他的衝動。
“不試試怎麼知道,而且大王子就能進去?”曹晴兒拉著花月凌走向門口。
果然士兵的大茅就夾在一起。
“太子妃,花大人,大王身體抱恙,誰都不見,兩位請回,別讓屬下難做。”門口的保衛軍的頭目阿壩轟。
“那他能進去嗎?”花月凌指指他們後面的即墨鴻寅。
“大王子可以,是三王妃特許的。”阿壩轟立刻對大王子放行。
“放肆!”花月凌厲喝一聲,“太子妃身份尊貴,又是三王妃的兒媳,怎麼就不能進去?要說大王特許,我還相信,要不然你這藉口也太濫了,是不是大王子給了你什麼好處?”
阿壩轟被花月凌突如其來的厲聲嚇一大跳,頓時大冷天的額頭見汗。
“花大人誤會,沒有的事,只是三王妃沒有交代太子妃會來?屬下不敢隨便放人。”阿壩轟求救的看看大王子。
“花大人,這是我們大蒙內部的事情,花大人是不是管太多了。”即墨鴻寅冷笑道。
曹晴兒怒道:“大王子,你是不是對我這個大月和親的太子妃很有意見。”
即墨鴻寅一愣道:“當然不敢。”不過那語氣顯然是很鄙視的。
阿壩轟很尷尬,連忙叫人去裡面稟告。
“哼,太子殿下可在裡面?”曹晴兒冷哼一聲道。
“殿下半個時辰前已經先走了,只有墨公子在裡面。”阿壩轟老實回答。
花月凌注意到即墨鴻寅的嘴角笑容很噁心,不禁心裡一愣。
“不好意思兩位,本王子要去看看父王了。”即墨鴻寅甩袖就進去了。
“既然無雙在裡面,那我去看看我夫君應該也沒問題。”花月凌跟在她後面。
兩位士兵立刻長矛放下來,花月凌閃電出手,兩名士兵悶哼一聲,每人下巴被重擊了一拳。
“花大人!你敢!”阿壩轟立刻抽出大刀,“大蒙皇宮,豈能你大月女子放肆!”
“晴兒,我一定要進去看看,這裡交給你了!”花月凌預感不好,一把抓住前面的即墨鴻寅,往前推了進去。
阿壩轟立刻怒喝下令:“攔住她!”
曹晴兒冷哼一聲,身體頓時飛躍起來,修長的美腿一個掃腿,把前面追花月凌計程車兵擋住,袖子一動,一根玉笛就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悠揚的嘯聲飄散開來,曹晴兒一點也不留情面,所以上來就灌注了真氣,士兵們頓時覺得這優雅的嘯聲到了耳朵裡,一陣刺耳後開始頭疼欲裂,嚇得連忙拋棄長矛捂住耳朵,本來天魔音對沒武功者也沒多大作用,但曹晴兒這次改變曲調,因為她已經滿身憤怒。
飄然站立在天恩宮的院牆之上,一直不停地吹簫,下面計程車兵東倒西歪,抱頭鼠竄,前來增援的也都很快蹲下身體捂住耳朵。
曹晴兒看著這種景象小臉冷若冰霜,發現他們快承受不了時,就停下嘯聲讓他們緩和過來,畢竟這不是大月。
“太子妃,你,你這是欺君之罪。”阿壩轟面色一陣青一陣紅的。
“我只想凌兒進去找她夫君,沒什麼不對,你們最好不好輕舉妄動,這本來不是什麼大事,你要執迷不悟,那我再吹一曲,你們將會喪失神智。”曹晴兒告誡阿壩轟。
她這一說,頓時下面哀叫地連連搖頭,阿壩轟知道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