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和腿腹之間。
兩人大吃一驚,急忙拳身縮腿,同時,金斗寶劍齊出。
但是,江玉帆的左掌卻並指如劍,同樣的將另一隻江豬的腹部劃開。
禿子由於剛剛將峨眉刺由方才的江豬頸腹間撤出,雖然閃過了另一隻由下上衝的江豬頭部,但卻被它的後尾掃中了小腹。
所幸他正縮背躬身,提氣上浮,否則,內腑必受重傷無疑。
由於水窟內範圍狹窄,無法大幅度的上下飛遊,突然衝出來幾隻江豬,實在驚險萬分。
水流漸漸靜下來,湖水也開始混濁起來。
江玉帆見禿子神情微顯痛苦,不由驚得運功關切地問:“你可是被江豬尾掃中了?”
禿子不能說話,急忙搖了搖頭,指了指深處。
阮媛玲一見,立即一推江玉帆,當先向深處游去,同時,運功道:“此地湖水愈來愈混濁,快些離開,露天的地方距此絕不會大遠……”
話未說完,急急游上來的禿子已點了點頭,並指了指鼻子。
江玉帆雖然看到了,卻不懂是什麼意思。
阮媛玲立即運功解釋道:“江豬是用肺呼吸的,和鯨魚同是胎生哺乳動物,它在水下潛游的時間,遠不如水功精絕的人停得久。”
把話說完,突然發現前面現出一大片亮光。
江玉帆一見,急忙迴游,望著阮媛玲和禿子揮了個謹慎手勢,同時運功道:“我們已進入寨內了,特別謹慎!”
說著,將金斗交給了禿子。
江玉帆和阮媛玲,悄悄遊至光亮邊緣,輕輕將臉浮出水面,睜眼一看,只見燈火輝煌,看似水道,又似荷池,石欄上懸滿了精緻的宮燈。
禿子這時也悄悄浮出了水面,急忙吐了一口濁氣,遊目一看,正待說什麼,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內力充沛的哈哈大笑!
阮媛玲聽得神色一驚,脫口悄聲道:“這聲音很像翻江豹!”
江玉帆聽得也有些像他,而且,在那聲大笑後,又掀起六七人的快意歡笑,其中尚有女子的格格嬌笑和嗲聲。
禿子聽得有氣,不佔凵覺地低罵道:“奶奶的,死在臨頭還尋歡取樂……”
話未說完,江玉帆神色一驚,急忙一拉禿子,三人閃身遊進不遠處的青石橋洞下。
禿子頓時驚覺白口己的聲音大大了,隱身橋下暗處一看,只見前面石欄上人頭一閃。兩個手持長矛的嘍羅正神色驚異地探首下看。只見那個身材中等的嘍羅,低頭看了一陣水道荷池內,立即望著那個肥胖嘍羅,不高興地道:“什麼事跑過來?你看見鬼了?”
肥胖嘍羅立即正色道:“我清清楚楚聽到有人說死在臨頭……”
中等身材的嘍羅哼了一聲,不屑地道:“我看你真的離死期不遠了,當心老寨主聽到,掃了他的興頭,剝了你的皮!”說罷;人影一閃,走了!
肥胖嘍羅立即生氣地恨道:“我聽得清清楚楚,不會錯……”
話未說完,石欄上已傳來中等身材嘍羅的焦急聲音道:“活祖宗,你小聲點好不好……”
好字方自出口,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沉喝問:“那邊什麼事?”
只聽中等身材的嘍羅低聲道:“糟,少寨主來了,你惹的禍你自己對付!”
江玉帆一聽,知道來人是翻江豹的兒子之一,立即向著阮媛玲和禿子,示意地向深處游去。
因為,他們隱身的橋下,就是他們潛進來的暗道,頭上的石橋,顯然是依著山勢建築,石欄的上面,很可能是天水寨的內寨花園。
就在江玉帆三人向深處游去的同時,上面已傳來一陣腳步聲。
阮媛玲一聽,立即悄聲道:“好像不止一人!”
江玉帆同意地點點頭,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