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可不是,你們再遲來一步,我們就錯過見面的機會了!”
柳嫻華和“玄真”等人聽得神色一驚,不由再看了一眼,送行的百教十位男女護衛,看罷驚異的問:“為何未見‘玉闕’‘赤陽’五位前輩?……”
話未說完,男女護衛中,已有人忿忿的說:“四個老怪都死了,一個聖母也跑了,誰來送行?”
柳嫻華和“玄真”等人一聽,大吃一驚,脫口輕“啊”,頓時楞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以“乾坤五邪”的飛揚跋扈,自尊自大,心腸之狠,手段之辣,又有那一個生了天膽敢講這種話?
是以柳嫻華急忙一定心神,既焦急又關切的問:“陸姊姊,我那掌門師兄呢?”
陸貞娘毫不遲疑的正色說:“玄玄道長前天傍晚已經離開了此地……”
話未說完,“玄真”和“玄洪”兩人已迷惑的說:“前天傍晚?如果是前天傍晚離去,我們應該在‘巴戛’或‘達克柴’相遇呀?”
柳嫻華再度走到陸貞孃的身邊,壓低聲音關切的問:“陸姊姊,我們可風聞你們西來,遠鬧不清你們西來的真正原因和目的……”
陸貞娘立即蹙眉迷惑的問:“黑鷹幫的邢幫主有沒有訊息給你們?”
柳嫻華立即正色說:“沒有哇?我們是七八天前離開天山的!”
陸貞娘立即會意的說:“那可能是他的訊息到達,你們也離開了!”
說罷,即將前來“王闕峪”的經過,極簡單的說了一個大概。
因為她知道,江玉帆這時歸心似箭,再說,當著“玉闕峪”高手的面,也不便說什麼,有關江玉帆巧得“天仁寶錄”,幸獲雪參的事,更是隻字未提。
關於“玄玄”真人的離開,她也不便說得像他們“遊俠同盟”想像的那樣不吉利。
把話說完,立即正色間:“賢妹和兩位道長率領著這麼多人前來……”
話剛開口,柳嫻華已蹙眉憂急的道:“我們接到龍首大會上屆盟主少林寺的通知,要我們天山派於會期前趕到星子山去,因為掌門師兄來了此地,我們特的來找他一同前去,遲了恐怕誤了會期,如今我們星夜趕來了,他又轉回天山去了!”
話聲甫落,驀聞“黑煞神”毫不客氣的說:“嗨,奶奶的,今天是怎麼搞的,老雜毛們大會集,剛來了一夥穿黑的,現在又來了一夥子穿灰的!”
在場的所有人眾一聽,紛紛遊目察看,只見東南平崖上,剛剛縱上來數十名灰衣背劍道人和兩名與“玉闕峪”女護衛穿著相同衣服的中年婦人。
江玉帆尚未凝目細看,“玉闕峪”的高手中已有不少人脫口驚呼道:“啊,崑崙派的長老和老道!”
“悟空”“一塵”“風雷拐”等人一聽,無不心頭一震,暗呼要糟,就是虯髯大漢王定山看了也楞了。
柳嫻華和“玄真”“玄洪”等人,一見崑崙派的長老和群道,個個眉透煞氣,無不滿面怒容,這正應了那句老話——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江玉帆神色自若,按劍卓立,凝目一看,當前兩人中,一人年約六旬,梳髮髻,著灰袍,灰黃鬍鬚,非道非俗,衣著怪異,一臉的暴戾之氣。
另一人是個年約七旬的灰袍老道人,生得三角眼,掃帚眉,削腮尖嘴,目光炯炯,一望而知是個好詐之輩。
兩個身著褐色背心的中年婦人,一個年約三十四五,一個四十餘歲年紀,兩人目光炯炯,看來武功都不俗。
其次是五個中年背劍道人,個個眉字帶煞,但都背插長劍,每個人的臉上都透著一股傲氣。
最後一群灰袍背劍道人和俗裝壯漢,想必都是崑崙派的弟子門人。
打量間,驀聞虯髯大漢王定山和幾位護衛高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