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又再次傳到了東成墨輕的耳朵裡,那墨輕感覺這種事情確實很是詭異,隨後便將這種事情彙報給了墨家所有長老,只想讓他們提前得到這種訊息,當然也有他自己特殊的用意。
畢竟自己的兒子犯下了這種大過,剛好可以藉此機會,將所有的責任都給自己的兒子推脫過去,讓墨家管事掌權之人的目光都全部移到非凡他們眾人身上。
雖然他心中完全明白,自己墨家不會因為這種事情來責怪自己,甚至撤掉自己東城之主的權利,但是為了化解這種事情,自己多多少少還是要找一些理由來推脫這些事情。
對於這些事情,他們墨家之人接到這種訊息之後都感到十分的震驚,自己也在一直防備著巫山一族,巫族一族自然也時刻在防備著自己墨家。
畢竟在這一片土地上生存根本就容不下兩方王者,我就叫做一山不能容二虎,可即便如此,他們兩方勢力向來都是保持彼此的和諧,沒曾想巫山一族竟然如此的大膽,想要打破兩家彼此間的平衡氛圍。
為了不打草驚蛇,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他們墨家只是打算在暗中觀察這些事情,畢竟人家巫山一族並沒有將這種事情公開去與自己墨家叫板,自己墨家絕對不能採取先發制人的措施。
對於這種事情本就十分的正常,人家只是來這裡拉攏一些強者,並沒有說要公然打破兩家次序,如果自己墨家採用這種先發制人的手端,於情於理都難以說得過去。
雖說自己墨家勢力強大,但是人家巫山一族也並非是普通的小股勢力,如果要想跟他們在這裡糾纏下去,就必須提前做好兩敗俱傷的打算。
最讓自己墨家感到十分的忌憚就是,巫山一族背後還有著一個更加強大的龐然大物,那就是這巫邪天真正的王者巫族一脈,如果兩家真就鬧得不可開交,北俱巫族必然不甘善罷甘休。
如果巫山一族想對自己墨家動手,那也就意味著巫族必然也有著這種打算,如果墨家擅自做主真就打草驚蛇,或者率先採取先發制人的手段,那也就等於公然去挑剔北俱巫族權威。
畢竟這種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下,自己墨家絕對不會擅自動手,只有自己掌握了十足的把握,這樣自己才會公然對抗巫山一族。
無論出於什麼原因去考慮,都要考慮到這些事情,不是因為自己墨家懼怕他們這些人的強大,而是因為自己來這巫邪天只是做買賣掙錢的,既然是買賣人就自然講究和氣生財。
如果確實有著巫山一族作為他們眾人的靠山,自己墨家再去招惹他們,無一就等於在對巫山一族發啟挑戰,不管怎麼說自己已經先輸在了理上。
再者就是非凡他們眾人的實力太過於強大,自己墨家如果派出大量的強者,就算是能將他們全部斬殺,自己必然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這本就是一種不划算的買賣。
經過上兩次血淋淋的教訓之後,自己墨家自然不敢再次調動強者去圍攻他們,如果再次派出一些強者去對付他們,一者自己討不到任何好處,二來也會給人家巫山一族留下話柄。
真就公然對抗起來,自己墨家雖然不俱他們巫山一族,但是墨家如果要想真正滅掉巫山一族,還要考慮考慮他們後面的靠山,自然就是北俱巫族巫邪天真正的王者。
如果墨家想在這巫邪天繼續立足,還必須慎重拿捏好這些事情,這才是他們墨家上下眾人心中最為忌憚的事情,他們不懼怕巫山一族,但是他們卻懼怕巫邪天真正的王者。
對於墨家的情況他們自己自然十分的清楚,墨家本就並非巫邪天本地的勢力,也是如非凡他們眾人一般來自外域天地,自己來到這裡的前提自然是能夠滿足巫族一些需求,所以巫族才會同意他們在這裡安插立足。
因此,出於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