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兩人的後腚一陣痛楚之感傳來。
眾人只聽耳邊一陣拍打之聲響起,兩人的痛苦哀叫之聲也在同時響起。
只見地面之下伸出兩雙肥胖的小手,不停的朝兩人後腚拍打著。
打的兩人根本找不到東西南北,打的兩人只能在地上打著圈的亂轉,如那個盤上的驢兒一般。
眾人一見此景捂著肚皮都是笑的合不攏嘴,山谷之中頓時充滿了一陣陣歡聲笑語之聲。
笑聲中充滿著一種無比積極的生命之氣,毫無半點畏懼恐慌之情。
眾人早已忘記自己正處在危機四伏之地,只有眼前的歡聲笑語之情。
原來圓堆這三個小子在非凡兩人說話之時,自己也早已醒了過來。
之所以自己三人一直躺在地面上裝睡,就是想借此機會戲耍戲耍餘昊魯班兩人一番。
同時,也可藉此機會教訓教訓兩人一下,讓兩人日後也長長記性,別有事沒事就想尋自己三人開心。
反過來說魯班餘昊兩人,此次本想再借機會教訓教訓三人一番。
可沒成想自己兩人反倒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抓不到狐狸還倒惹得一身騷。
自己兩人本想借機會去痛打三頭吃貨一番,沒有打成不說,反倒被別人痛打了一頓。
只見兩人被打得痛苦嚎叫不止,就在那地面上四處亂轉,如那狗得了失心瘋一般,勾著頭在地面之上到處亂找。
但卻始終不見三人的蹤跡,打的兩人只得乾瞪眼,急得如那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旭日東昇斜照在一望無際的沙漠,雖然在旭日斜陽照耀之下,但四下天地間卻無半點生機。
彷彿四下來都在烈焰高溫中不斷煎熬著,一陣狂風吹過便捲起一陣沙浪。
沙浪隨風而起肆意狂躁不安,在一望無際的沙漠之中,漫無盡頭毫無方向任意狂躁著。
在哪一望無際的沙漠之中,一堆堆沙丘重巒疊起,緊緊包裹著一處峽谷。
在那峽谷四周充滿著危機四伏,但卻有一陣陣笑聲在風中搖起,任意飄蕩瀰漫在沙漠之中。
在那峽谷之中一個個少年少女們根本無人在意四下的危險,都在捂著肚皮呵呵大笑著。
在他們心目之中,天地之間彷彿此時時刻只有歡聲笑語,根本就沒有其他半點瑕疵的意境。
在此時他們所做與所願意做的事情,就是開心的歡笑著,其他之事皆是無關緊要,眾人早已拋之於腦後。
在人群之中兩兩頭憨物,早已被莫名而來得巴掌打的四下亂竄不止。
在那人群之中就如那雷驚雨打的猴崽子一般,四下亂竄,上下亂跳,被地下伸出的巴掌打得一聲聲痛苦哀叫著。
又好似那熱鍋上的螞蟻在那四下裡亂轉著,不停在地面上尋找著那地下人的蹤跡。
兩頭憨貨被打得不停捂著自己的屁股,好似那無頭蒼蠅四處裡亂撞不停的哀叫。
“唉呀!
你們三個小子好不要臉!好歹也是堂堂男子漢,老做這些鬼鬼祟祟的事,算什麼好男兒。
你們三個小子有本事別躲在地下不出來,有能耐你鑽出地面來,好歹俺們也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場,也不枉你們來這世上一場。
怎麼樣?你們三個小子敢鑽出來嗎?別整天跟那膽小如鼠的耗子一般,只會躲在地縫中偷襲別人。
這事情要傳出去俺都替你感到害臊的慌,你們三個小時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就沒有一點廉恥之心?”
魯班的聲音剛落,便在那去縫之中傳出一陣呵呵大笑,笑聲之中充滿著無比得意與歡快的神色,同時,還夾雜著許多嘲諷的神情。
更讓魯班餘昊兩人聞得笑聲,心中便泛起一種極為無奈,但卻又拿其無可奈何